她恨恨說道,因為激動,渾身似乎都顫抖了起來。
淩封一驚,也連忙把新聞稿拿了過來。
“嗬,這分明是有人惡意炒作!”
他倒是顯得異常冷靜,看著趙昕樘,冷笑著說道:
“這款麵膜已經在江城做過了詳細的抗過敏,從未出現過一例過敏反應事件,在京城,也不可能會出現!”
趙昕樘聽完,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但臉上的神色卻依舊慌張,並沒有因為淩封的解釋而緩過來。
“淩神醫,我當然知道你說的事情。”
“可在京城龐大的消費群體中間,輿論的導向非常重要,而且口碑經不起任何的風波,否則就會前功儘棄,再無回天之術!”
他望著淩封解釋道,臉上的焦急瑜伽明顯了起來。
“趙總,這些小道新聞,你是從哪裡拿到的?”
鄭妙依此時冷靜了一些,指了指淩封手裡的新聞稿,看著趙昕樘問道,臉色顯得沉著沉穩。
“這些新聞稿,是我們公司公關團隊連夜從網絡上攔截的下來的。”
“不過目前還沒有追蹤到新聞的源頭,所以後麵可能會有漏網之魚,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淩封暗暗吃驚,聽出了趙昕樘語氣裡的無奈,此時也沒辦法繼續淡定。
“最壞的打算?最壞的打算是什麼?”
他直直地看著趙昕樘,開口問道。
趙昕樘走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向後仰躺著,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最壞的打算就是這款麵膜被永久封殺,趙家公司麵臨巨額的賠償,聲譽受損……”
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淩封和鄭妙依說道,此時兩隻眼白上,分明布滿了根根血絲。
淩封聽罷,心頭一怔。
他知道對於趙昕樘和趙家集團來說,封殺麵膜和巨額賠償都不值一提。
而最為致命的,無疑是聲譽受損。
“趙昕樘,我們先冷靜下。”
淩封踱步,走到窗邊,轉過身來看著趙昕樘,緩緩開口道:
“你聯係那個黑客專家,歐陽博了嗎?”
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無所不能”的黑客,正是他輕而易舉地最先讓冒牌的李延年現身。
趙昕樘抬起頭來看著淩封,點了點頭。
“嗯,我一早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歐陽博交代清楚了。”
“不過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他也還沒查到新聞的源頭。”
淩封皺緊了眉頭,暗覺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看來造謠者背景深厚,而且有備而來,已經做好了所有的鋪墊。
鄭妙依聽著兩人的對話,此時倒是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
“趙總,這樣太被動了!”
她突然開口,一臉的平靜,透著與平日完全不一樣的沉著。
趙昕樘和淩封齊齊轉過臉來,吃驚地看著她。
“淩太太,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趙昕樘從鄭妙依的臉上讀出了什麼,連忙開口問道。
鄭妙依凝神想了想,深深地呼出口氣,一臉認真地看著趙昕樘。
“立即在京城召開麵膜的推介會,將這次的負麵新聞蓋過去,以牙還牙!”
她重重地開口說道,眼神裡滿是確信。
“嗯,這個主意不錯!我怎麼沒想到!”
開口的是淩封,他連忙接過了鄭妙依的話,大聲附和道。
“推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