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葛怡月摟著鄭妙依坐在沙發上,歎聲連連。
淩封則站在客廳陽台上,出神地望著外麵。
“淩封,我們這才到京城幾天,怎麼就發生這麼大的事!”
葛怡月越想越氣,終於決定把怒氣撒到淩封頭上,對著陽台大聲問道。
“你到底有沒有能力保護我們家依依?”
她見淩封頭也不回,繼續質問了起來。
“老婆子,你就少說幾句吧!”
坐在一旁的鄭光輝倒是冷靜不少,橫著眉毛對著葛怡月說了句。
“你!……”葛怡月見鄭光輝指責自己,火氣愈發大了起來。
她的臉色憋得通紅,一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媽,這事也不能怪淩封……”
“你就彆再生氣了……”
鄭妙依見狀,也連忙安撫著葛怡月,小聲說道。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
誰知鄭妙依的話就像火上澆油一般,讓葛怡月徹底爆發了出來。
說著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準備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我現在就去收拾行李,今天就走!”
葛怡月見狀,連忙起身拉住了葛怡月,連忙說道:“媽,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時間客廳裡的氣氛異常尷尬。
淩封想說什麼,又把話咽了回去。
“叮鈴鈴……”
猛地幾聲門鈴響,打破了難堪的氣氛。
淩封走過去拿起入戶電話。
“淩神醫,是我!”
是趙昕樘的聲音,淩封連忙打開一樓的大門。
“淩神醫,查到是誰乾的了嗎?”
剛進客廳,趙昕樘就怒氣衝衝地對著淩封問道,
他的大嗓門隨即傳開來,響徹整個三層彆墅。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淩封臉上一條黑線,想攔已經攔不住了。
他連忙拉住趙昕樘,走進了書房裡。
書房內,趙昕樘似乎察覺到不一樣的味道,低聲問道:“淩神醫,出什麼事了?”
淩封一臉嚴肅,搖了搖頭:“哦,沒有什麼。”
說著他坐了下來,稍顯心神不寧。
趙昕樘吸了口氣,拉過椅子,也坐到了淩封的身旁。
緩了緩,他擦了擦額上的細汗,往淩封的方向湊去,皺著眉頭問道:“淩神醫,今天來會場搗亂的,很可能是林家的人!”
淩封一個機靈,故作驚異地看著趙昕樘開口:“林家的人?你怎麼知道的?”
趙昕樘想了想,繼續開口解釋道:“來的路上,我讓手下翻出了今天入場登記冊上的所有名單,發給了歐陽博。”
“歐陽博剛才打電話來,其中有些名字和證件號,與林家密切相關!”
淩封暗暗吃驚,趙昕樘的情報,居然和柳葉刀的高度重合。
他倆互不相識,能拿出同樣的線索,那結論已經顯而易見了。
淩封心中有了答案,臉色恢複了過來,看向趙昕樘緩緩問道:“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趙昕樘似乎也是一頭霧水,將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想了想,他開口道:“最近放出的麵膜新聞,我們已經查清,就是林家搞的鬼!”
“從這個邏輯上講,他們想攪亂我們的麵膜推介會,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