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沒想到你的醫藥公司都成立了,老朽也真是替你高興!”
他笑著說道,眼裡滿是對淩封的歡喜。
“前輩,你今天能來,我對這個醫藥公司就更有信心了!”
淩封半開玩笑地回道,滿臉驚喜地看著李延年。
“前輩,請來這裡坐下,我還有不少問題想跟您請教呢。”
說著他轉身,指了指一旁的的桌子。
誰知剛一轉身,就看到張會長和彭副會長兩人正急急忙忙往這邊趕來,身後站著一眾醫藥協會的人。
“李會長,您來了!”
張會長和彭副會長沒有理會淩封,還沒站定,就彎下腰來,領著眾人對著李延年打起了招呼。
“嗯,你們今天都在。”
李延年頷了頷首,算是對眾人的回應,臉上神情嚴肅了起來。
“今天是淩封成立醫藥公司的日子,你們沒有刁難吧!”
他盯著眾人一眼,便自顧自地走到一旁的空桌前,坐了下來。
張會長和彭副會長連頭都沒敢抬,就被李延年嚴詞厲色地數落了起來。
一時眾人臉憋得通紅,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原來李延年在退休前一直是京城醫藥協會的會長,聲望頗高且門生遍布全國,在京城醫藥界一直備受崇敬。
李會長等人論資格和成就,遠遠不及李延年一星半點,所以見到李延年時,畢恭畢敬,大氣不敢出。
“淩封,來,你跟我說說前幾天的鼠疫病情怎麼樣了?”
李延年沒有理會醫藥協會的眾人,對著淩封招呼道,臉上又顯出歡喜的神情。
淩封看了眼一聲不吭的李會長和彭副會長,指了指桌旁,笑著說道:
“各位一起坐下吧。”
張會長幾人瞥了眼李會長,也跟著坐了下來。
“李老,剛才您說的鼠疫……是怎麼回事?……”
李會長剛落坐,就湊過臉去,怯生生地看著李延年問道。
“怎麼,你們居然還不知情?”
李延年眼睛一瞪,直直地看著李會長。
“呃……我們知,知道……”
李會長語無倫次地回道,眼睛躲閃地不敢看李延年。
“荒唐!京城裡出現鼠疫病情,你們居然毫不知情!”
突然一聲嗬斥,李延年似乎早就洞察了一切,知道李會長幾人壓根不知道京城出現了鼠疫疫情。
“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你們幾個是怎麼做會長的!”
他憋紅了臉,看著一言不發的李會長幾人,怒氣更盛了起來。
“我們失職……我們失職……”
李會長和彭副會長的臉上紅到了耳朵根,小聲嘟囔著。
兩人因為緊張,額頭開始滲出細細汗珠。
李延年見兩人唯唯諾諾的樣子,似乎更生氣了,盯著兩人怒聲罵道:“失職?一句失職就夠了?”
“你們知道是誰發現了鼠疫,及時找到了解藥配方嗎?”
他望了眼淩封,把眼睛又注視在了李會長和彭副會長的臉上。
“這個……實在是不清楚……”
李會長拿出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輕聲回道。
“要不是淩封,京城恐怕又要出現幾十年前的鼠疫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