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和你比試!”
站出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昨天的鬆本。
昨天因為淩封出來搗亂,讓他們第一步計劃失敗,回去之後,被眾人嘲笑。
今天他便要正麵打敗淩封,一雪前恥!“原來是你啊?”
淩封一看認識,笑著點了點頭。
“少廢話,你要比什麼,說吧?”
鬆本冷哼著說道。
見淩封和他打招呼,鬆本並不覺得榮幸,反而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
淩封看對方氣勢洶洶,知道還在生昨天的氣,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是對方犯錯,現在搞得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我無所謂,看你擅長什麼吧,我都可以!”
淩封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
“好大的口氣!”
鬆本一聽,頓時大怒,覺得淩封是故意羞辱自己。
不過轉念一想,這對自己有利,生怕淩封反悔,急忙補了一句:“這可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
他本想用這句話,將淩封的退路堵死,說完之後,滿臉得意洋洋,看著淩封。
然而,淩封根本就沒有在,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回頭和背後的一個人說話,頓時臉色一沉。
好小子,我讓你再囂張一會兒,等一下有你哭的時候,淩封這邊,卻是因為他說了剛才無所謂的話。
身後的鄭伯韜頓時皺起眉頭,提醒了一句:“淩神醫,回答的時候,還是應該多考慮考慮才是。”
“鄭神醫放心,我不是隨便回答,而是經過考慮的。”
“隻有在對方最擅長的領域上擊敗對方,才能夠最大的打擊對方。”
淩封笑著回答道。
他豈能不明白鄭伯韜的意思,說讓他多考慮,可不是說他欠考慮,而是覺得他大狂妄自大了。
當然,之所以會這樣,還是擔心他輸掉比試。
不過淩封就連對方的國手都沒放在眼中,又豈會將區區一個鬆本放在眼中?“說吧,你最擅長的是什麼?”
淩封回過頭來,看著鬆本淡淡一笑,問道。
先前華夏這邊和倭國約定的是一邊派十個人出來比試,而且比試的項目也是約定好,比如紮針,辯藥,坐診等十個項目。
結果華夏這邊連上五個人,卻是一個都沒有贏。
就連鄭伯韜上去,也被一個自稱是酒井一郎的弟子打敗。
市場比試,連輸五場,後麵剩餘的五場之中,隻要再輸一場的話,就算輸了。
所以一開始還很積極的眾人,到了這個時候,卻是一個人也不敢站出來了。
畢竟這一場要是輸了,那就代表華夏中醫界輸了,那便是華夏中醫界的罪人,是曆史的罪人。
在場眾人看到淩封出來,雖然都擔憂,但卻都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就算是輸了,這個最大的黑鍋,也有淩封來背,輪不到自己了。
“我最擅長的便是辯藥,你敢和我比試辯藥嗎?”
鬆本冷冷說道。
“這有什麼不敢?你說要怎麼比吧?”
淩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