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封這個言論一出來,眾人都覺得挺有道理。
尤其是網上的那些人,第一次感覺占到了上風,紛紛刷評論支持淩封。
一時間鬆本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淩封的話,畢竟淩封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
但如果讚成淩封的想法,那豈不是說這場比試,要讓雙方所有人都一起比試?這樣一來,那前麵贏下來的五場又算什麼?按照淩封的話來劃分的話,那前麵五場,隻不過是五個華夏中醫輸給了五個倭國醫生,並不能說明倭國醫道贏了華夏中醫?
難道這才是這小子的真實目的?他的確是要毀掉這場比試,但卻不是要吸引大家目光,而是用剛才這種論調,來否認先前的五場比試?
難道大家先前都上了他的當了?鬆本心思不斷轉動,隻覺得越想越覺得淩封可怕,一時間更不敢輕易開口。
他不知道的是,淩封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
剛才的這番話,不過是因為鬆本自己話太多,欺負了華夏中醫協會的眾人。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華夏人。
自己說幾句,可以!
但是鬆本,一個倭國人,絕對不行!
倭國那邊的眾人,也因為淩封的這句話,忍不住和鬆本有了一樣的想法。
“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向那小子說的那樣做嗎?”
“怎麼,可能,就因為他一句話,就要否認我們前麵取得的勝利,重新比試嗎?”
倭國眾人也是低聲議論起來,顯得有些著急。
隻有一直沒有說話的倭國國手,酒井一郎從始至終保持鎮定。
看著慌張的眾人,他很不高興。
“一句話就讓你們慌張成這樣,這就是你們的本事嗎?”
酒井一郎冷冷訓斥道。
眾人聞言,紛紛沉默,沒有一個人敢和酒井一郎對視,更彆說頂罪了。
倭國登記森嚴,這一點已經達到了變態的地步。
地位低下的後輩,是絕對不可以和前輩上級頂罪的,否則會遭到整個社會的唾棄。
所以在很多時候,即便是明知道前輩上級錯了,作為後背的倭國人,也不敢指出來。
“既然規矩是雙方早就定好的,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應該好好遵守,而不是去破壞他。”
酒井一郎朗聲說了一句。
“酒井先生說的不錯,是我考慮不周了。”
淩封沒有那麼多心思,隻是覺得對方說得也有道理,便就跟著點了點頭。
然而,這番話,落在剛才還一起支持淩封的那些人耳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這淩封搞什麼呢?
大家這麼支持他,他怎麼轉頭又和倭國人一起了?
眾人都很尷尬,支持的聲音也瞬間消失了。
彆說華夏這邊的人,就是倭國人,鬆本和酒井一郎,也是一愣。
他們本來還以為淩封會爭辯幾句,卻沒想到淩封一句話沒說就算了,居然還讚同酒井一郎的話。
雖然這樣然給他們很高興,但是本來準備好和淩封爭辯的話,卻一句都沒有派上用場,讓他們心中也有些奇怪的感覺。
他們怎麼知道,淩封根本,沒想那麼多。
反正不管怎麼比,他都不會輸。
就算按照他說的話來,雙方所有人都可以出言說話,參與道比試裡麵來,也是對倭國人有利罷了。
既然對你有好處,你自己不采用,那淩封自然不會有多餘的意見。
他們哪裡知道,淩封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和在場其他人的想法已經完全不同,甚至相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