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一郎微笑著衝兩人點了點頭,就像是普通的目光交接,點頭示意,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但是正是這種沒有絲毫異樣的表現,卻讓兩人都確認,就是酒井一郎的手筆。
鄭伯韜隻覺得心中堵得慌,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話。
不過鬆本卻是很快鎮定下來,畢竟這件事情是對他有利,現在可不能慌亂,讓其他人看出破綻。
畢竟紙張上的內容,除了他和鄭伯韜看過之外,就隻有寫下內容的酒井先生看過。
想到酒井一郎,他心中更是對其充滿了敬佩之情。
他知道,一定是酒井一郎早就做好了布局,才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隻要自己和酒井先生不說,鄭伯韜再怎麼鬨,在這張白紙麵前,也鬨不出什麼浪花起來。
想到這裡,鬆本頓時露出了笑容。
“鄭會長,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這樣的結果,你滿意了嗎?”
鬆本看著鄭伯韜,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些複雜情緒,顯得鎮定自若,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
“你……你一定是你們搞鬼,我先前明明看到上麵寫著金丹果!”
酒井一郎瞪了一眼鬆本,然後指著酒井一郎憤憤說道。
“鄭會長,你年紀大了,看錯了,我可以理解!”
“我本來也是想著,您是德高望重的前輩,不想將紙拿出來,讓你麵子上不好看。”
“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執迷不悟,在鐵一般的事實麵前,還想要顛倒黑白嗎?”
“看來是我看錯了人,本想為你好,你不領情就算了。”
“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執迷不悟?”
鬆本一副高高在上,痛心疾首的口氣說道,將一頂頂大帽子扣在鄭伯韜頭上。
“你……你……”
鄭伯韜氣得滿臉通紅,氣血上湧,指著鬆本的手都顫抖起來。
“鄭會長,你年紀大了,看錯了,大家也不會怪你。”
鬆本滿臉得意,看似在給鄭伯韜台階下,其實卻是在陰陽怪氣,話裡有話。
“哈哈,你想讓我為了自己的麵子,就順著你的話承認是自己看錯了?”
鄭伯韜聞言,怒極反笑。
他雙眼緊緊看著鬆本,然後又將目光從鬆本身上轉到酒井一郎身上,最後仰頭深吸了一口氣。
隨後,四個字從他口中,大聲說了出來:“你們做夢!”
“鄭會長,你不要不識好歹!”
鬆本大怒,本來想要給這個姓鄭的一個台階,讓他跟著跳下來,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結束。
畢竟鄭伯韜有了台階下,年紀大,看錯了,大家的注意力也不會在放在他身上。
而鬆本這邊,也算是保住了名聲,也有了重新針對淩封的機會。
雙方來說,都是可以接受。
可謂是皆大歡喜。
隻是沒想到,這個鄭伯韜,居然這麼犟,簡直就是一頭犟驢,不識時務。
“哈哈,我不識好歹?你以為我會上你們這種陰險小人的當嗎?”
鄭伯韜哈哈大笑,看著酒井一郎說道:“酒井一郎,我本以為你身為倭國國手,算是個人物,卻沒想到,你也是如此卑鄙!”
酒井一郎聞言,臉色很難看,卻忍著沒有說話。
“哈哈,我鄭伯韜的這點名聲算什麼,你們以為用手段,就可以顛倒黑白了嗎?”
“今天我鄭伯韜,就算舍了這條性命,也要自證清白!”
鄭伯韜仰天大笑,突然衝向旁邊的水泥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