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這個病的情況了,他說這個病雖然很隱蔽,但隻要檢查出來,就很好治療的,就算是發作了,隻要治療方法對了,也沒有多可怕!”
中年男子理所當然地說道。
“什麼,你是說,他已經看出了你的隱疾?”
西村智久心中震驚不已,不可置信地看著中年男子。
“當然了,我不是說了嗎,淩神醫已經給我施針治療過,還給我開了藥方呢。”
說起淩封,中年男子眼中流露出崇拜,不由自主地露出微笑。
“我不信,你是華夏人,為了幫他說話,你在騙我!”
西村智久突然開口,滿眼怒火地說道。
這種隱疾如此難以被發現,他也是通過設備檢查,在加上經驗,以前遇到過這種病症,一開始也是勉強看出來,最後經過幾番檢查,這才確認。
他不信,淩封淡淡通過診脈,就輕易看出了病人的隱疾。
“你信不信管我什麼事,反正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這個!”
中年男子說著,便伸手入懷,從胸前內裡的口袋中,拿出來一張寫著白紙的藥方。
西村智久看到男子遞過來的紙,看到紙上寫著的病症名稱的時候,不由愣住,半天說不出話來。
“真的,居然是真的,那小子真的看出來這人的隱疾了?”
西村智久喃喃自語,依舊是難以接受。
“既然他已經看出來了,為什麼沒有直接將你治好?“
西村智久忍不住問道,“難道是他沒有治好要你的辦法?”
這個時候的西村智久,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不由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淩封治不好,自己治好的話,依舊勝過淩封一籌。
“淩神醫說了,我這隱疾還沒有惡化,沒有發作,用不著用太猛烈的手段去治療,否則對身體也會造成傷害。”
“而且他給我紮了針,這隱疾便會慢慢消退!”
“回去之後,隻要按照他的囑咐服用中藥,不出五天便能根治,而且保證永不複發。”
中年男子一邊回憶著淩封的話,一邊又將這些話,對西村智久說了出來。
“什麼,治療過了了?”
西村智久一愣,這才想起,男子從一開始,就說淩封給他施過針。
他剛才一激動,卻是把這點給忘記了。
隻想著要戰勝淩封,隻要將這人治好,便是最好的機會。
“那他既然檢查出來了,為什麼不在診斷記錄上寫出來?”
西村智久皺起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不禁自言自語起來。
他是在想不明白,淩封既然已經檢查出來了,為什麼不在先前的診斷記錄上寫下來?
“淩神醫說,我這個隱疾沒有發作,如果不是他獨門的診脈手法的話,一般的醫生,就算是通過儀器,也檢查不出來,所以沒有寫出來的必要。”
“因為他覺得先前診斷的那些人,肯定沒有診斷出來,如果沒有寫出來的話,說不定適得其反,多惹麻煩。”
聽到西村智久的自言自語,中年男子接話說道。
“什麼,他這個也對你說了?”
西村智久奇怪,淩封為什麼要對一個病人說這些。
“這倒不是淩神醫主動說的,而是先前那麼多醫生都沒有診斷出來我有隱疾,所以出言質疑,淩神醫這才向我解釋的。”
中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