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封沒有過多解釋，也沒有和眾人說林家老者的事情。
隨後，他讓柳葉刀帶北堂弟子，將九重樓樓主，還有農莊內九重樓弟子的屍體都處理一下。
讓淩封有些意外的是，趙芸居然自告奮勇，親手將九重樓樓主的屍體接了過去。
不過很快，淩封就看到趙芸從九重樓樓主的身上，搜出來了一把鑰匙和一個像是一隻羽毛一樣的令牌。
“這是什麼？”
淩封似乎有些明白了，趙芸的想法。
“這是九重樓寶庫鑰匙，還有九重樓樓主的身份令牌。”
趙芸對淩封說道。
“九重樓寶庫？”
淩封聞言，不由心中一動：“你知道九重樓的寶庫地址？”
“我不知道，但我師父知道！”
趙芸點頭說道。
“你師父？”
淩封皺眉，趙芸的師父會告訴她真相，顯然也是一個不願意和九重樓同流合汙的人。
“不錯，這把鑰匙，就是我師父離開前告訴我的。”
趙芸點頭說道。
“你師父離開了九重樓？”
淩封問道。
“不錯，我身份暴露了，我師父自然會被連累，也不可能繼續留在九重樓了。”
趙芸說道：“而且我師父以前就經常說，九重樓這樣發展下去，會成為江湖公敵，不是久留之地。”
“難怪你當初那麼輕鬆就答應幫我做臥底了？”
淩封聞言，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
“當然了，否則你以為，就算我對九重樓不滿，我當時大可以直接逃走，乾嘛要為了你回去冒險？”
“你不會以為，我當時真的因為你看了我的身體，就會愛上你了吧？”
趙芸翻著白眼，說著忍不住自己笑了起來。
這個笑容，在夜色之中，顯得格外動人，帶著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覺。
淩封認識他這麼久了，還是頭一次見到趙芸這樣毫無顧忌的笑容。
以前不管她怎麼高興，笑的時候，眉宇間都帶著幾分憂愁。
而如今，九重樓樓主和三大長老，還有這麼多核心弟子身死，等於九重樓覆滅。
對於趙芸來說，的確是整個人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既然現在你大仇已報，你還拿九重樓樓主的令牌乾什麼？”
淩封有些尷尬，急忙轉移話題，看著趙芸手中的令牌問道。
“這個令牌，不僅僅是九重樓樓主的身份令牌，更是一門功法，隻要將真氣灌注進去，就可以看到功法。”
“這門功法，一向隻有九重樓樓主可以修煉。”
“我師父離開之前，來找過我，專門和我說了，如果有一天九重樓樓主被你消滅了，其他東西都可以不在意，但這門功法，一定要拿到手。”
趙芸神情鄭重地說道。
“什麼功法這麼厲害？”
聽到趙芸說，隻要將真氣輸入令牌中，就可以看到功法，淩封也是心中一凜。
難道說，這門功法，也是一門修真功法不成？
淩封曾經聽師父裴南天說過，世界上的修真功法很多，遠不止《醫武聖功》一種。
這些功法與普通武道功法不一樣，以各種各樣的形式存在。
除了像《醫武聖功》這種寫在書上的功法秘笈之外，還有很多刻畫在各種各樣的物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