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馬爾皺起眉頭,突然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不錯,他先前承受了我一掌,已經受傷,雖然這傷勢不重,不會影響到他的根基,但若是繼續拖下去呢?”
西村智明笑嗬嗬,繼續說道:
“他受了傷,現在我們在這裡,他戒備著我們,不敢療傷,這小傷拖下去,慢慢便會成為大傷。”
“這就是他忍不住想要快點和我們動手的原因,因為他拖不起。”
西村智明重重說道。
“但若要是他沒有受傷呢?”
夏馬爾身後的那個手下忍不住問道:“你不也說他詭計多端嗎?萬一他受傷是裝出來的呢?”
西村智明麵對質問,卻是不慌不忙,依舊麵帶微笑,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一般。
“如果他沒有受傷,那我們就更要等了,否則上去豈不是給他機會各個擊破?”
西村智明看著夏馬爾身後的手下,不急不緩地說道。
“那個趙家的大小姐,隻是一個普通人,現在已經是晚上,山裡麵會越來越冷,那趙小姐根本承受不住夜間的寒冷。”
“隻要我們守住山穀,不讓他們逃走,越是等下去,就越對我們有利。”
“淩封守在那個地方,他也不敢動,因為他一旦敢主動出擊,讓出縫隙入口,我們就可以進去再次將那個趙小姐給抓住。”
“你說,我們是不是根本不用動手,隻需要等下去就可以了?”
最後,西村智明得意地看向夏馬爾,笑嘻嘻地問道。
“西村兄果然高見,我明白了!”
聽了西村智明的一番解釋,夏馬爾緊皺的眉頭不由舒展開來。
心中對西村智明的計謀,也是佩服不已。
他自己剛才看到淩封受傷,便想著快速結束戰鬥,卻沒有想那麼多。
同時,他給了身後的手下一個眼神,讓對方向西村智明道歉。
“西村先生,先前是我不對,還請原諒!”
那個手下看自己老大回頭,急忙站出來向西村智明鞠了一躬。
“無妨,既然大家合作,心中有疑問,自然應該說出來,這樣解除疑惑,大家才能精誠合作嘛!”
西村智明卻是非常大度地擺了擺手。
以他的智慧,豈會看不清楚,這個手下之所以會有先前的舉動,完全就是受了夏馬爾的指示。
夏馬爾不想和自己直接鬨翻臉,所以才讓手下站出來。
其實,兩個人不過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罷了。
這一點,從一開始夏馬爾沒有讓手下給自己道歉,就可以看出來,一開始夏馬爾也存在疑惑的。
現在讓手下道歉,不過是向自己表明態度罷了。
道歉,不過是個形式而已。
“淩封,你覺得我的這個計劃怎麼樣?”
西村智明轉頭看向淩封,滿臉嘲弄地問道。
他雖然嘴上在說,隻要等下去就可以了,但他心中卻一點都不想等。
兩人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是毫不掩飾,仿佛淩封是個聾子,聽不到他們的話一般。
淩封聽了,也是哭笑不得。
不得不說,西村智明的這個計劃,雖然不算高明,卻非常有用。
而且邏輯上,也是完全說得通,一點問題都沒有。
將自己受傷和沒受傷的情況,都算計了進去。
不過有一點,他們卻想錯了。
“不怎麼樣!”
淩封搖搖頭,譏誚道:“話說,這也能叫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