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歐巴,我能照顧好自己。”sunny也跟風道。
“怎麼有人都快25了還這麼讓人操心啊!”西卡補上最後一擊。
其他人也都挪揄的看著允兒,允兒嬌羞的哼了一聲不去看其他人,但時不時還有人拿這個是逗她,今天她的臉算是丟儘了。
張恪把鹿含送了回去,畢竟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哥,你這是卸磨殺驢你,我也想去看看影後湯微,你就讓我跟著吧。”
“行吧,上車吧。”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傳媒製作公司,在一聲聲問候中來到會議室。
“你好,湯小姐。”張恪伸出右手道。
“你好,張先生。”湯微也大方的握手道。
“我叫你湯姐怎麼樣?”畢竟比他大了一輪還多。
“哦好,請隨意。”湯微也有點吃驚,沒想到幕後老板這麼客氣。
“不知道湯姐對我們的合同有什麼想法?”張恪開門見山道。
“說實話,我很滿意,這份合同對我太有利了,不知道這裡麵還有隱性條款嗎?”就是因為太好了反而讓她不敢簽字。
“沒有隱性條款,我們要的是你的未來發展,如果你答應加入我們公司,你國內的那些事我可以幫你擺平,不過分成就要浮動一下了。”
“好,我同意。”她自己還是想在內地拍戲的,這樣雙麵發展會更好。
“小張,從新打印兩份合同。”張恪朝助理說道。
“另外我還有件小事想讓你幫個忙。”張恪對湯微說道。
“什麼事?”
“幫我教一個人演戲,放心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有空了你就教教。”張恪此時想到了金智秀這個憨憨的女孩,以後韓國影壇上有大小湯微這個感覺也不錯。
“那倒是可以,是你的什麼人嗎?”
“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你見了她一定會驚訝的。”張恪絞儘腦汁才想出來可愛這個形容詞。
“哦,是嗎?說的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見見了。”湯微倒是想看看怎麼個驚訝法。
“那行,我去接她,等會一起去吃個飯吧。”
“行。”
“你幫我陪一下湯姐。”張恪對著鹿含說道。
張恪則開著車子去YG大樓。
“喂,你在哪呢?”
“我在練習室啊,這可是你第一次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找本大小姐嘛?”金智秀傲嬌的說道,隨後就聽到一陣嘟嘟聲。
“可惡啊,竟然又掛我電話,我一定饒不了你,臭歐巴。”金智秀在練習室裡惡龍咆哮。
“歐尼,你也就背後敢這麼說,當著歐巴的麵又變回了小綿羊。”大咧咧的在智秀邊上坐下。
“,呀,你彆跑。”金智秀想抓住,可惜被靈活的跑掉了。
不一會張恪就驅車來到了YG大樓,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來到了練習生練習的地方,隔老遠就能聽到金智秀的小奶音,在那裡哼唱著智秀牌的小曲兒。
張恪屏退工作人員走進了練習室,找了一個角落坐下,朝看見他的珍妮噓了一聲,在那饒有興致地聽著金智秀哼曲。
“這個臭歐巴啊臭歐巴,每次都隻會逗jisoo,真是個壞歐巴啊壞歐巴,壞歐巴。”金智秀最後一個壞歐巴
很大聲的吼了出來。不過練習室的其他練習生都沒有被吸引,看來是經常性抽風。
“咳咳。”珍妮仗義的咳了兩下提醒她注意點,可金智秀此刻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手機,等著壞歐巴的來電,完全聽不到。
、Rose也都弄出了動作提醒,可完全沒有用,隻好盤腿坐在張恪旁邊等著這個歐尼出糗。金智秀以為張恪到了會給她打電話下去,就沒往張恪會上來這方麵想。
“呀,壞歐巴你再不打我就生氣了,等會打了我也不接。”
“呀,你這個壞歐巴,真是個小心眼!允兒歐尼怎麼看上你的!”金智秀拿起一個玩偶假裝是張恪打了幾拳,估計是打累了,然後躺在木地板上打滾,正好看見那四個看戲的,僵硬了一下縮成一團用毯子把自己蓋上,毀滅吧。
張恪走過去把毯子拿開,金智秀立馬滾到了牆邊,在那裡當鴕鳥。
“起來吧,不笑話你。”張恪無奈的說。
“真的。”從牆邊傳來金智秀糯糯的聲音。
“拉鉤。”金智秀空出一隻手向後伸出來,臉還是對著牆。等到拉鉤完成便起身望向她的三個妹妹,無聲的說著叛徒,等我回來再收拾你們,三人無懼威脅朝她做著鬼臉。還不待她做出反擊就被張恪一隻手按著腦袋往外走,路上還遇到了楊社長,給他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智秀走了,楊社長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一幕。
“歐巴,我們去哪裡?”金智秀問道。
“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
“歐巴這算是潛規則嗎?”金智秀好奇的問道,她倒是不擔心張恪會這樣做,在她心中,張恪做的都是對的都是為她好,很神奇。
“天天你這小腦袋瓜都在想什麼!你不是想拍電視嘛,給你介紹個老師。”張恪使勁敲了下她的額頭。
“阿帕,你又打我腦袋,都快不聰明了。”
“噗。”聽到時候一句話張恪就笑了出來,看來她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啊,他真想打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裡麵裝的什麼,忽然看到了耳朵上有很多耳洞,就問道:“很喜歡打耳洞嗎?”
“阿尼,這些都是我傷心的時候打的,我歐媽說我傷心的時候可以打一個耳洞!”聽完張恪摸了摸她的頭問道:“現在傷心還打耳洞嗎?”
“不打了,我遇到了三個好妹妹,她們都很關心我,我很開心。”
“那你這些耳洞都是因為什麼傷心事打的?”
金智秀把她遇到的傷心事一股腦都給說了出來,眼眶逐漸變得濕潤。
“wuli智秀還真是善良呢,不過以後遇到傷心事不能再打耳洞了哦。”張恪感歎道。
“那我能找你說嗎?”金智秀聲音啞啞的說道。
“當然可以,隨時可以找我。”
“拉鉤。”
“拉鉤。”
小姑娘不一會兒又恢複了元氣,仿佛永遠不會被打敗似的,開心地哼著莫名的歌,但莫名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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