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可以就好。”然後自己就吃了一口。
“歐巴你是什麼意思!”金智秀不滿的看著張恪道,合著自己是試驗員了。
“開個玩笑。”張恪寵溺的親了她一口,又喂了她一塊牛肉來填住想要說話的嘴。
“哼。”嘴裡塞滿牛肉的智秀隻能哼一聲抗議,隻是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
“彆亂動了!”張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小妮子坐在他懷裡突然就不老實了,屁股不安分扭動著,刺激著他的神經。
“我錯了。”張恪誠懇的向智秀認錯。
“這還差不多!”然後美滋滋的張開嘴巴,等著張恪的投喂。
…
一覺醒來的張恪,起身做起了鍛煉,張恪都洗完澡了,智秀還呼呼的睡著,張恪來到床頭坐下,捏了捏智秀的小臉說道:
“快起床了,今天你不是要去玩嘛?”
“智秀要親親才能起來!”
張恪見狀哪還能慣著她,對著粉嘟嘟的嘴唇就吻了上去,打的金智秀有點措手不及。
“我都還沒洗漱呢歐巴!”金智秀瞪著張恪說道,她怕嘴裡有異味,被張恪聞到。
“沒事,我喜歡!”說完又親了上去,他最近對智秀的免疫力下降的離譜,有時智秀的一個動作就能讓他遐想無限。
隻是這一吻很快就轉變成了運動,可以聽到粗重的喘息聲和清亮的哼唧聲。
“餓了沒?”
“當然餓了!”兩人手牽手漫步在聖基爾達海灘,智秀本來想穿她新買的比基尼泳衣的,誰知張恪不讓,又在沙灘邊好不容易才買到一條連體泳衣,所以現在沒好氣的回道。
“還生氣呢?生氣也沒用,以後這種衣服禁止穿!”張恪斬釘截鐵的說道。
“知道啦,以後隻穿給歐巴看!”金智秀一邊走,一邊注意著張恪的目光,見他沒有亂看彆的性感的女人,腳步都變輕快了許多,隻是也多了一些疑惑。
“歐巴你為什麼不看那些性感的美女?”
“有你就夠了。”張恪屬於那種多情但也最是無情的人了,與他無關的女人他看都不會看一眼,也不會在意她們的看法,如果允兒和智秀強勢闖入他的領地,她們就是赤裸的坐在張恪對麵,他頂多看幾眼就算了。
但他認定了的女人,即使她們打嗝放屁,他也會情人眼裡出西施,自動過濾掉,再加上滿級美顏。
“嘻嘻,獎勵歐巴一個。”智秀墊起腳尖親了一下張恪。
張恪看到一家充滿墨西哥風情的餐館,牽著智秀的小手就走了進去。
張恪要了一份nacho、兩份taco、一份鐵板大雜彙,又來了兩杯風味果汁,這一頓飯就在智秀的驚歎中度過了,沒辦法,誰讓韓國連泡菜都能成為國菜呢。
“歐巴,我吃撐了,肚子好難受啊。”金智秀苦兮兮的望著張恪,雙手撫摸著微微隆起的肚子,早飯因為一些原因過了飯點沒吃,中午吃撐了就有點難受。
“真是一個小笨蛋。”就和小奶狗一樣,吃的肚子脹脹的,看到食物了還要撲上去吃。
張恪把掌心放在肚臍上方,繞著肚臍做環狀按摩,先順時針方向進行按摩,慢慢向周圍擴展,再進行逆時針按摩。
“舒服一些了嗎?”
“好多了,歐巴太厲害了。”智秀感覺肚子是舒服了許多,又變得生龍活虎了。
“彆停啊歐巴,繼續。”
“我換隻手。”張恪無語的說道,自己這都揉了20分鐘了,智秀都打起瞌睡了,哪知自己一停智秀就清醒過來了。
嗡嗡嗡嗡嗡…
一陣手機震動聲打破了平靜,張恪拿起手機看是Rose的電話:
“怎麼了彩英?”
“沒打擾到歐巴吧?”Rose小心的詢問,她是知道今天歐巴和歐尼一起遊玩的。
“沒事,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那個我爸爸想見下歐巴。”她也想不通自己爸爸為啥非要見歐巴。
“可以啊,晚上我過去拜訪一下叔叔吧!”
“嗯好的,那晚上見了歐巴!”
“彩英爸爸要見歐巴?”智秀疑惑的問道。
“嗯,走吧,咱們去買點登門的禮物去。”
兩人兩人來到熱鬨的購物中心,既然是拜訪長輩,當然要買些貴重的禮物,可惜珀斯離這太遠,不然可以在地窖拿幾瓶頂級的葡萄酒,墨爾本他實在是不熟啊。
“買什麼好呢?”張恪嘴裡呢喃道,他也犯了難,不知道彩英爸爸媽媽的喜好,禮物不好挑啊。
“這我也沒聽彩英說過。”
“那就買點補品好了。”張恪兩人乘車來到唐人街,張恪買了些正品的蟲草,又給彩英媽媽買了件高冰種綠翡翠手鐲。
“這個手鐲好漂亮啊,歐巴我也想要這個。”智秀看著紫色的手鐲,非常的想要。
“你也想要啊,我家裡有更漂亮的,下次回國給你帶過來。”他母親非常喜歡收藏翡翠手鐲和吊墜,家裡有一大堆,他偷偷的拿一件,不,拿兩件應該沒什麼事吧?
“真的嗎?”
“這種事騙你乾嘛!”張恪輕輕敲了一下智秀的腦袋,搞得他好像經常騙她似的。
“走吧,時間差不多了!”張恪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
…
“叔叔阿姨好,我叫張恪,叫我小恪就好了,這是我和智秀的一點心意。”
張恪直接點明了自己和智秀的關係,讓彩英爸爸媽媽少一點戒備。
“小恪,人來了就行還帶禮物,太客氣了,彩英可是經常和我說起你呢。”經常說有個財大氣粗的歐巴,天天請她們吃飯,還有這次提早出道也是歐巴出錢出力。
一開始他還以為這人是彆有用心,但今天他的老板有史以來第一次讓秘書通知他來辦公室一趟,他雖然沒見到大boss,卻見到了boss的第三任老婆。
聽完boss前任老婆的話後,他才知道了這位年輕人的權勢,他這boss在澳洲、英國、北美都能攪動風雲的傳媒大鱷,而這青年的父親也不遑多讓,他也不知自己女兒和這年輕人扯上關係是福是禍。
是福是禍都不是他所能拒絕的了,這種人估計也很難為彆人考慮吧?但剛才這一番話就又讓他感覺還挺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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