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會失落。
同時,我內心也泛起了一抹自尊心,我在想著,明明最開始和靜姨認識的時候,是她把我留在包間給她按摩的,還說什麼她比較吃力什麼的。
現在也是她帶我來滬市的。
結果現在撲冷水的還是她。
我在跟自己較勁,暗暗發誓,等下次靜姨讓我給她按摩的時候,我一定不給她按了,就算她難受,想要了,我也不給她按摩。
不蒸饅頭爭口氣。
她倒是舒服了。
我隻是摸摸,最後反而把自己搞的難受有什麼意思?
當然了,這些想法我是不可能說出來的,說出來就等於不打自招,承認我剛才確實對靜姨有衝動的想法。
於是我抬起頭,看著靜姨說道:“我知道啊,你沒事給我普什麼法啊,我又不會做這些事情。”
“真的?”
靜姨嘴角帶著輕笑,看著我問了一句。
我被她似笑非笑的笑容笑的有些難堪,也生氣了,便看著她問道:“你認為我會做這些事情嗎?”
說完,我又覺得我的話站不住腳。
因為我剛才確實想了。
但關鍵是我不是突然想的啊,在大馬路上那些女人就算穿的再暴露,我也不會多去看一眼的,這是男人最起碼的修養。
但靜姨不一樣。
她是讓我按摩,然後允許我做那些超出正常按摩界限的事情。
本來她就很漂亮,身材豐腴成熟,身上有著被歲月沉澱過的氣質,然後我給她按摩,感覺到她有反應,我怎麼可能沒反應?
現在倒好。
我沒忍住誘惑伸手了。
她拿出法律的戒條來敲打我了。
於是我在剛說完之後,我便失去耐心的說道:“算了,我還有點事情,先回濱海了。”
說完,我便打算走。
其實男女之事是這樣的,全靠感覺,感覺有了,哪怕人不在麵前,都會血液加速,各種想法會湧現出來,沒了感覺,哪怕人躺在身邊,也不會有任何想法。
而就在我冷著臉要走出去,自以為我現在很酷的時候。
身後突然傳來了靜姨的聲音。
也是這一道聲音一下子打破了我的冷酷。
“內褲不要了嗎?”
靜姨在我背後突然問了我一句。
我聞言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床上的內褲,氣的不行,恨不得將它給撕成碎片,剛才怎麼就不知道把它扔垃圾桶去呢。
幾十塊錢又不是買不起。
現在倒好,害得我丟大人了。
“不要了!”
我氣的渾身發抖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要走。
靜姨看著我生氣的樣子,心裡快笑瘋了,真是小孩子性格啊,脾氣說來就來,不過她還是繃住了臉,故意對我說道:“就算你不要了,你也不能扔我家床上啊,這要讓彆人看到我家床上有一個濕掉的內褲,他們會怎麼想?”
我聞言沒說話。
而是一言不發,轉頭去把床上剛洗過不久的內褲拿著就走。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身後終於傳來了靜姨壓抑許久的笑聲,笑聲異常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