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我的眼神還是讓這個男人嚇一跳,隻見他臉色變了變,然後見我沒說話,以為我是隻敢對女人橫,不敢對男人橫。
而且他今天晚上好幾個朋友來酒吧的。
而我車裡隻有我一個人。
所以金絲眼鏡男也不是很怕,反而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看什麼看,說你還不服氣了,人家女的讓你走,你還不走,來這當什麼舔狗,整的她好像是你老婆似的,也不看看人家要不要你管。”
說完,金絲男便立馬討好的看著老板娘說道:“是吧美女?”
老板娘雖然喝醉了,但還是有幾分清醒的,聞言看了一眼視頻裡臉色已經很冷的我不敢接話,不過她又下意識很喜歡這種我因為彆的男人生氣的樣子。
隻是說,她不會太過分,而是美目轉動了一下,便故意不說話了。
不過老板娘現在壓根不知道我現在有多麼的生氣,簡直被氣炸了的那種,最主要的是我現在不在老板娘身邊,而老板娘身邊又有壞人。
這種老板娘隨時可能被人占便宜,但我卻無能為力的情況,我怎麼可能不生氣?
甚至我都生氣的想,真應該讓老板娘吃一次虧,讓她知道一下教訓。
但轉念一想,老板娘要是吃虧,被人占便宜的話,生氣的還是我,於是我就氣的更厲害了。
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氣歸氣,可還是忍住怒氣,看著老板娘緩緩的問道:“你在哪個酒吧,我現在過來了。”
雖說表麵上我問的很平靜。
其實我心中怒氣衝衝的在想著,等我找到你的,看你不死定了。
好在的是,這一次老板娘並沒有再故意跟我置氣,告訴了我現在她在的酒吧,她目前在宙斯酒吧,離張憲剛的天上人間並不遠。
就隔了幾百米的距離。
在知道地方之後。
我心裡一直壓抑著的怒火終於得到了一絲緩解,然後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了張憲剛,很快,電話接通了,電話裡傳來張憲剛的聲音。
“哎呦,這不是我的東哥嘛,什麼事情啊,大半夜的怎麼想起來打我電話了。”
“你幫我調點人到宙斯酒吧門口等我。”
我語氣冷冷的說道。
尾巴跟靜姨在滬市,徐陽也不在濱海,至於張晨浩他們的電話,我也不想打,所以打電話給了張憲剛。
有時候,感覺是很奇妙的。
我在打張憲剛這個電話之前,我便知道他會幫我。
果然,張憲剛聽到我語氣不對勁,也收起了玩笑的語氣:“什麼情況?”
“你先召集人再說,五分鐘人能到位嗎?”
我並沒有解釋,急著趕去宙斯酒吧。
“能,我現在來打電話。”
張憲剛說完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在和張憲剛通完電話之後,便立刻油門到底,直接奔向了宙斯酒吧,宙斯酒吧在濱海算是比較上檔次的酒吧了,靠近某度酒吧。
之所以說宙斯酒吧上檔次,那是它的位置非常的好。
一個路口縱深進去。
一直開到底便是宙斯酒吧的大門口,兩邊都是停車場,位置非常的空曠,可以停下很多車,這對一家夜場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