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我是真沒想到陳衛紅會到濱海來找我,從他被我捅傷再到現在才過去了多少天?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結果他就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來濱海找我了。
“你想怎麼樣?”
我眼神微微眯了一下,盯著陳衛紅問道,心道,我能捅他一次,就能通他第二次。
“想什麼啊?”
陳衛紅見我問他,自語長吟了一聲,然後對我露出了一抹略帶神經質的笑容,眼神如同毒蛇一樣,輕笑著說道:“原本在你捅了我剛回到濱海,就應該有公安人員在你家門口等著你落網,然後一個重傷害和故意殺人未遂的罪名你是跑不掉的。”
“不過你這狗東西運氣好,居然勾搭上了陳靜嫻這條線出來給你打招呼,說什麼不求彆的,求一個公平。”
說到這裡,陳衛紅盯著我,眼神陰沉的說道:“什麼公平不公平的,你算什麼東西,靠女人上位的貨色也配跟老子提什麼公平?”
我也不否認我在滬市捅陳衛紅的事情,靜姨在中間出了非常大的力,於是我漫不經心的點了一根煙,看著陳衛紅略帶譏諷的說道:“公平還是相對公平的,你找你的爹,我找我的靜姨,難道這不算公平嗎,我們也算是各自自強不息。”
“你找死!”
陳衛紅聞言,立刻大怒的站了起來。
我神色不變,冷笑的看了一眼陳衛紅還沒完全愈合的傷口:“誰找死還不好說,這可不是你的滬市。”
陳衛紅麵色陰沉的走到我麵前,眼神危險的盯著我:“有本事你現在再給我來一刀試試呢?我看看陳靜嫻是不是還能保住你。”
“不需要靜姨保住我。”
我麵對陳衛紅的威脅,麵不改色的說道:“我隻要保證我走的時候,讓你走在我前麵就可以了。”
陳衛紅沒說話。
他聞言眯著眼睛打量了我一會,意識到他麵前這個男人已經不是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滿臉驚恐跟他求饒的時候了。
現在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依舊貌不驚揚,但身上已經有了令人忌憚的特質。
想到這裡,陳衛紅突然看著我,問了一句:“對了,陳靜嫻下麵的味道是什麼樣的,有海鮮味嗎?”
我聞言,眼神一冷。
接著一拳砸在了陳衛紅的臉上。
陳衛紅被我突如其來的一拳砸的踉蹌往後退了兩步,不過他絲毫不惱,反而突覺快意的放聲大笑起來,嘲弄的盯著我,嗤笑說道:“怎麼,難道你敢說你沒嘗過?不然的話,陳靜嫻憑什麼耗費那麼大的人情這麼幫你?”
“說這些下三爛就沒什麼意思了。”
我麵色不改的看著陳衛紅說道,對於靜姨,我是非常尊重和感激的,所以我很不高興有人說這些下三濫的話來侮辱靜姨。
“沒什麼下三濫不下三濫的。”
陳衛紅或許也是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他扭頭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說道:“林東,我告訴你,我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就算陳靜嫻再怎麼保你,我也不可能放過你的,這次特意來濱海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情。”
“至於嗎?”
我歎了口氣。
“很至於,你等著瞧吧。”
陳衛紅冷笑的對我說了一句。
現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樣,我也不願意跟陳衛紅這種有背景的人死磕,於是光棍的說道:“隨便你吧,最多我以後不去滬市就是了。”
“你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