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這個養子還算聽話,每個月還會寄錢回來,樂老頭哪還會理會他。
樂建國說道:“五十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他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看來也是個不缺錢的主。”
樂老頭道:“是啊,我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樂建國皺眉:“你不會真答應給他搬葬禮吧?”
“我媳婦娘家人可是非常忌諱這個。”
“真要這麼做,我媳婦非的天天做噩夢不可。”
樂來頭道:“放心吧,我怎麼可能這麼做。”
“這新做的房子,哪能用來辦喪事。”
這時,大女婿梁健從市裡回來。
梁健開著一輛華晨寶馬,長的膀大腰圓,挺著個啤酒肚,腋下夾個黑色皮包,脖子上帶個大金鏈。
這些年賺了點錢,走起路來都是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市裡還有幾場酒局都被我推了。”
“這麼急著叫我回來什麼事啊?”
人還沒走進院子,就聽到他粗礦的聲音。
樂芳叫罵道:“你老婆都快被人打死了,你還有心情喝酒。”
梁健走進來,怒罵道:“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敢打我老婆,我不廢了他?”
梁健能發跡,也是因為樂家村走出去的老板看在樂老頭的麵子上托了他一把。
所以儘管他對這個肥頭大耳、脾氣暴躁,又沒文化沒素質的老婆很是厭煩。
可在老丈人麵前,也得表現出很疼愛老婆的假象。
樂芳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梁健拍案而起:“還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來樂家村找死呢?”
“你們放心,他明天要是敢來,我就讓他人財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