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家家主還得給你麵子不成?”
烏惜子擺手,笑嗬嗬說道:“不要這麼衝動。”
“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
“現在你的女人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反倒是懷宇公司倒閉,失去了接班人的資格。”
“你該出的氣也出了,一點小事何必鬨得你死我活的呢。”
“大家和氣生財,不好嗎?”
秦天冷眼瞥著烏惜子,道:“今天烏懷宇必死。”
烏惜子見秦天這般不識抬舉,內心也惱了。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陰沉和惱怒。
“年輕人,不要不知好歹。”
“我烏家在南州市屹立百年,還沒有哪個年輕人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跟你說這麼多,你不要認為是我忌憚你。”
“饒豐泰的目的就是為了借我烏家的手乾掉你。”
“我隻是不想被饒豐泰當槍,僅此而已。”
“可你非要得寸進尺,也休怪我烏某人不講理了。”
中年男子則是不屑道:“家主,跟這種無腦之人多說無益。”
“害的三公子失去家主接班人的資格,還敢跑來烏家耀武揚威,直接強勢鎮殺便是。”
“也讓外人知道,我們烏家之人,不容侵犯。”
烏惜子隨意擺了擺手,笑道:“秦先生可是大人物,怎麼能說殺就殺呢。”
旋即又笑嗬嗬的看向秦天,那姿態就仿佛在看一個拿著木棍耀武揚威的無知孩童。
何其的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懷宇雖然莽撞,但他終究是我的兒子。”
“要是我親手把兒子送到你麵前。”
“我還有何顏麵執掌諾大的烏家。”
“還有何顏麵麵對南州市的各方勢力。”
“年輕人,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