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想在一個女人麵前弱了威風,鄭晨嘴硬道:“變化再快,一瓶酒就能要一百多萬?”
“我們在灣城什麼高檔酒店沒去過,什麼餐廳沒吃過?”
“人家法國名酒也沒有你們這白酒賣的貴啊。”
“我看你們就是見我們灣城人有錢,想把我們當冤大頭。”
“你們要是怕被宰,這酒我請你們喝了。”
陳婉兒懶的跟這種被貧窮限製了想象力的腦殘爭辯,淡淡說了一句。
而且她也不想自己男朋友在外人麵前失了麵子。
隨後對服務員說道:“實在不好意思。”
“幫我們把酒開了吧。”
鄭晨鄭萱錯愕不已,一百多萬一瓶的白酒就這麼開了?
這女人這麼有錢嗎?
趙時雨急忙擺手道:“還是退了吧,我們就吃頓便飯,沒必要這麼破費。”
服務員對陳婉兒和善一笑,恭敬道:“知道秦先生和陳小姐在這招待朋友,這酒是我們老板特意送給秦先生陳小姐品嘗的。”
“送的?”
鄭萱鄭晨瞬間懵了。
兩瓶白酒加起來可是兩百五六十萬啊,就這麼送了?
鄭萱回過神,忍不住冷笑:“還說不是托?”
“現在換他們請客就變成了送。”
“吃個飯隨便送兩百多萬的酒,這是糊弄小孩子呢。”
“我看這就是摻水的劣質白酒吧。”
“宰到冤大頭就賺一筆,被我們看穿了白送也不虧什麼。”
服務員當即被氣的頭皮發麻:“麻煩你們看清楚,這是這兩瓶酒的拍賣證書和鑒定書。”
“我們滿香居在南州市開了這麼多年,還從沒人說我們這是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