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兒一聽胡清蓮這陰陽怪氣的嘲諷就來氣:“媽,秦天又怎麼招你惹你了?”
“他不比任何人差,怎麼就給你丟人現眼了?”
胡清蓮滿臉厭惡:“你看看他那副德行。”
“就跟鄉下來的乞丐一樣。”
“他能跟誰比,跟那些斷手斷腳的流浪漢比嗎?”
“他跟著我們去江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家虐待傭人呢。”
陳婉兒也惱了:“你說話能不能彆那麼難聽。”
“能不能考慮一下彆人的感受和尊嚴?”
胡清蓮冷笑:“他但凡還有點尊嚴,還要點臉,也不會這麼死賴在我們家不走。”
陳堂正:“現在看我們家崛起了,彆說罵他了,就算用棍子打,也打不走了吧。”
秦天苦笑搖了搖頭,並未說話。
陳堂正:“婉兒,你彆無理取鬨了。”
“我覺得你媽說得對。”
“江家邀請的都是南州市有頭有臉的權貴。”
“他隻是咱們家的司機,有什麼資格進江家?”
“而且今天是江家繼承慶典,根本沒人會鬨事。”
“他一個司機兼保鏢,去不去都無所謂。”
胡清蓮附和道:“就是。”
旋即又板著臉看向秦天:“你就好好待在家,哪也彆去。”
“去江家的都是南州市頂級權貴,你萬一再得罪了什麼權貴,給我們家惹來大麻煩。”
陳婉兒頓時惱了:“秦天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
“要去你們自己去吧。”
陳堂正胡清蓮臉色微變,他們不讓秦天去,一方麵是怕秦天過去給他們丟人現眼。
另一方麵,可是想撮合她和江海在一起啊。
她要是不去,計劃豈不是落空了。
陳堂正連忙勸說:“婉兒,你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
“你知道這樣的機會多難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