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以為上官清風帶這麼一個年輕人出場,必然是要獨自承受壓力。
可接下來兩人接診的速度卻變成順暢無比,配合也是默契無間。
上官清風主治,秦天從旁協助。
其他省份的代表反倒會時不時的起一些爭論。
畢竟都是聲名顯赫實力不凡的老中醫,自然也都是心高氣傲之輩。
他們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和診治方法。
毫無疑問,都認為自己的方式是最佳的。
反觀秦天和上官清風,似乎沒有絲毫爭論。
上官清風主治,秦天則在最恰當的時候遞上最合適最需要的東西。
仿佛他就是上官清風肚子裡的蛔蟲,知道上官清風下一步的診治方法和手段。
甚至就好像能知道上官清風下一針要紮哪個穴道一般,從而遞上最適合那個穴道的銀針。
這一幕不由讓所有人覺得匪夷所思。
他們自然不會知道,其實這一切都源於秦天腦海中的傳承。
傳承裡有無數的疑難雜症病曆和救治方法,也有上官清風家傳的針法。
所以他對上官清風的救治手段了如指掌。
“加油啊。”
場外的上官明月見到那你追我趕的救治數量,也不由緊張的手心冒汗。
雖然她心裡對秦天沒有絲毫好感,更覺得這麼一個男人就是拖後腿的累贅。
可不管如何,他終究是爺爺邀請來的助醫,也是代表江省參賽的。
而且剛才那番英勇的表現也算是為爺爺,為江省出了口惡氣。
她內心裡也不太想看到秦天真的被各省代表逼死。
比賽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病患最省下最後一位。
是一個躺在病床上由七八名醫護人員照顧的重症病患。
藥王已經在病患床前待了近一個小時了。
各省代表也都紛紛來到這個病患床前。
“完了,輸了。”
上官明月哀歎一聲,都有些不忍心再看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