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頓時皺眉,唐家分支的二少爺,竟然加入了苗疆毒門。
這不由讓他往另一個方向去想,那京都唐家是不是也和苗疆有來往?
隨後,秦天沉下心思,問道:“那唐威遠的大哥呢?”
想到這人,魏征似乎更是忌憚,驚顫道:“唐威遠的大哥唐威風就更是了得了。”
“他現在已經是京都唐家‘執罰堂’的中級執事。”
“什麼執罰堂?”秦天雖然在京都唐家生過幾年,但記事起就已經在東縣了。
故而他對唐家這個‘執罰堂’並不是很了解。
魏征解釋道:“執罰堂可以算是唐家的立身之本。”
“執罰堂的人都擁有恐怖的實力,在唐家的地位也很高。”
“一方麵是鎮壓和管控唐家各省分支,代替唐家執行家法。”
“另一方麵,也算是唐家一柄最尖銳鋒利的武器,專門鏟除侵害唐家利益的勢力。”
“唐家這麼多年無人敢惹,執罰堂功不可沒。”
秦天:“那中級執事又是什麼級彆?”
江海淡淡補充:“就相當於公安係統裡的刑警大隊長。”
秦天沉吟片刻,平靜說道:“雲州唐家已經殺上門來,躲是躲不過去的。”
“我不殺唐威遠,唐家也不會放過我。”
“既然已經徹底為敵,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好怕的。”
眾人仔細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
唐家不會因為秦天的忍讓就息事寧人,要不就是坐以待斃束手就擒,要不就隻能拿起武器反抗。
這時,秦天的電話響起,是陳婉兒打來的。
秦天接通,問道:“婉兒,怎麼了?”
陳婉兒:“你是在滿香居嗎?”
秦天:“對。”
“你現在忙好了嗎?”
“好了,什麼事?”
“那你來滿香居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