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和欲望交鋒。
蘇曉婉感覺自己像個神經病。
一時去趴在人家身上拉扯,一時又拚儘全力推開。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
蘇曉婉再次推開容昊,“你把我放下來,讓卓雲送我去飄香樓。”
容昊看著她難受的樣子,臉色越發難看。
他隻不過是有急事,隻出門一天,她就被彆人折騰成這樣。
以前他一次出門半年,這女人會被彆人欺負成什麼樣子,可想而知。
“你快把我放下來!你下車去,彆呆在這!”
蘇曉婉的嘴唇被咬出血,皺著眉頭趕人。
容昊歎了口氣,“你沒必要忍得這麼辛苦。”
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蘇曉婉拉扯半天都沒扯開的衣帶,脫掉了外衫。
“我叫你下去!你脫衣服乾什麼!”
蘇曉婉感覺自己渾身都要燒起來了,而可以降溫的東西,就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
這簡直是對意誌力的淩遲。
“你快下去!下車!滾!”
蘇曉婉全無力氣的拍打容昊的胸膛。
容昊毫不理會,捏著蘇曉婉的後頸,低下了頭。
唇瓣相接,身體裡的燥熱好像忽然得到了緩解。
蘇曉婉的意識開始渙散,不自覺的勾
住了容昊的脖子,想要更多。
從上車開始,容昊的神經就一直在被懷裡這個女人撩撥。此刻如何還忍得住。
胸口一涼,蘇曉婉猛的恢
複了意識,用力推開容昊。
“枉我以為你是個君子,結果你就乘人之危。你給我下車!給我滾!我叫你滾啊!”
蘇曉婉從容昊懷裡滾了下去,“咚”的一聲摔在車廂裡,倒是把趕車的卓雲嚇了一跳。
“主子,沒事吧。”
“沒事。”容昊的聲音冷靜沉穩。
一男一女待在這麼狹小的環境裡,女的還偏偏中了那種藥,馬車裡麵的情景,想想就叫人臉紅心跳。
卓雲有些尷尬,趕車的速度也放慢了不少。不能壞了主子的好事不是。
蘇曉婉掙紮著爬起來,恨恨的盯著容昊,“我叫你滾,你沒聽見麼!”
容昊伸手去拉她,卻被躲開了,有些懊惱,“我們本來就是夫妻。”
蘇曉婉被折磨的痛苦難當,身體都在發抖,聲音斷斷續續從牙縫裡擠出來,“那也,不代表,我就願意,在,這種情況下,跟你做,夫妻。”
“你,不滾,是麼。好啊。”
蘇曉婉眼底閃過一絲決絕,容昊下意識覺得不好,可想阻攔卻已經晚了。
眼前冷光一閃,一根碧玉發簪就紮在了蘇曉婉的小腿上。
容昊一把抓住蘇曉婉的手,“你瘋啦!”
劇痛之下,蘇曉婉清醒多了。隻是臉色有些蒼白。
“失血總比失神強。”蘇曉婉露出一個笑容。
容昊見她額頭上滲出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這當然和剛才藥物作用之下蘇曉婉的強行忍耐有關。但更多的是因為此刻的疼痛。
這女人居然情願紮自己一簪子,都不願意和自己做真夫妻麼?他在她眼裡,就差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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