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還是在容昊麵前。
他也知道,這人一無功名在身,二無錢財可仗。一介布衣,一介村夫。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可他還是忍不住去比較。
分明想要瞧不起他,可實際上心裡卻在害怕他。
向雲川自己都不知道這種害怕的感覺來自哪裡。
此刻,見到蘇曉婉和他如此恩愛,向雲川心裡更是不舒服。
男人對女人總是有占有欲的,他也不例外。
蘇曉婉的容貌本來就很出眾,加上這幾次的爭端。向雲川雖然心裡一直在想這女人不懂禮數,沒有禮貌,不懂得尊敬長輩,根本就是大奸大惡之徒。
向雲川不願意承認,他其實是被蘇曉婉吸引了目光的。
加上兩人從前又定過婚約,更是讓向雲川心裡騰起一股彆扭的感覺。
瞧著容昊和蘇曉婉夫妻和睦的樣子,就好像是他自己的東西被彆人染指了。
不,是他不要她的,她是被自己丟棄的。他不該有這樣的想法,更不該讓這樣一個女人擾亂自己的心神。
那種囂張跋扈的女人,他沒有娶回家是他的幸運。容昊再怎麼厲害,還不是撿了自己不要的人麼。
換做從前他是不願意這麼想的。他一直覺得自己是讀書人,善良友好寬容,是讀書人的美德。
今天之前,他從不知道,他也會這麼惡毒的去想一個人。
隻是,他這麼惡毒的去想彆人,也彌補不了自己的尷尬和難堪。
姚珍的事情在鎮上傳遍了,要是他不能在春闈之中金榜題名,那就還要繼續在這地方接受彆人的指指點點。
他一直看不上蘇曉婉,可是自己的枕邊人,又能比蘇曉婉強多少呢?
向雲川咬咬牙,對身邊的姚珍道:“走吧。”
姚珍回過神,感覺到自己丈夫語氣之
中的冷淡,心裡冰涼的同時,對蘇曉婉的恨意跟濃了。
蘇曉婉這天玩的很儘興,回去的馬車上,靠著容昊的肩膀打瞌睡,眼前忽然閃過姚珍方才看她的眼神。
蘇曉婉眼睛睜開一條縫,“容昊,我上次說讓你找人盯著姚珍,你沒當耳旁風吧。”
“這事不用你操心。你可以操心點彆的東西,比如櫻桃樹,辣椒醬,新菜品。我今天送了你定情信物,你不用送我麼?幫我繡個香囊吧,帕子也成。”
蘇曉婉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你想得美,我的繡活可是很貴的,你出得起價錢麼?”
容昊輕笑,貼在她耳邊,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自然付不起,不過為夫可以以身相許。”
蘇曉婉拍了他一下,“你又滿嘴跑舌頭!”
容昊笑眯眯。蘇曉婉也懶得同他計較,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回到家裡,蘇曉婉就著手開始畫圖。
既然答應了人家過幾天要把圖紙給人家,自然是不能食言的。
容昊湊上來看,蘇曉婉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給他看。
“怎麼樣?是不是比他們畫的好看多了?”
“嗯。”容昊點頭,“真的要做來賣麼?”
蘇曉婉搖頭,“我隻是畫著玩的,要是真能做得出來,我自然要弄一個回來。隻是,要不要拿出去賣,就看他們自己吧。”
她現在沒有那個心思管這麼多事情。為了保持飄香樓的菜品始終占領足夠的市場每周都要推出新菜,她實在顧不上開展這麼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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