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清嚴畢竟是個文官,靠搶的也就搶回來了。
可雷江久經沙場,身邊的人也不會是草包的。
蘇曉婉頭疼。
左右金剛砂還有三天就能到京城,指望車到山前必有路吧。
橫刀盯了秦越幾天,回來通報消息,“那個秦越,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什麼都沾。風雨場所沒少去,賭坊也是經常出入。”
“他這些毛病,沒有彆人知道?”
橫刀點頭,“彆說,這小子還挺謹慎的,他身邊幾乎沒有人知道。那個陳舵主,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蘇曉婉搓了搓衣角,“看來,陳南也不是有意包庇,而是真的不知道。
“多半是這樣。”
“除了這個,還發現彆的了麼?”
“秦越的銀錢上的確有點問題。他這段時間在賭場一直輸,但是銀兩卻好像並沒有缺過。我也沒查出來,他有什麼其他的賺錢的法子。”
蘇曉婉舔舔嘴,“那就抓起來問問吧。”
“直接抓?”
蘇曉婉猶豫了一下,“不直接抓,我
們,演場戲吧。”
“戲?”
蘇曉婉壞笑,“對,演場戲。”
秦越這天晚上手氣不錯,連贏了七八場,賺了十多兩銀子。
贏了錢,當然要喝酒慶祝一下。
秦越輕車熟路的到了一個常去的小酒館,一直喝到彆人打烊。才醉醺醺出來。
今天贏得多,喝得也比平常多。
出來被外麵的冷風一吹,頭就暈暈乎乎起來。
好像有人到了身邊,好像有人拉著他走。
等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躺在一片墳地裡。
秦越嚇出一身冷汗,酒也清醒了幾分。
顫抖著爬起來,想走,卻見從遠處飄飄忽忽過來了一個人。
秦越一驚,腳下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等抬頭的時候,卻見對麵什麼都沒有了。
秦越咽了咽口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揉了揉眼睛。
前麵的確是什麼都沒有。
秦越鬆了口氣,恐怕是因為天太黑,看錯了。
正要起身,就覺得後脖頸子一涼。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是在找我麼?”
秦越一個激靈,轉頭去看,卻什麼都沒看見。
剛放心了點,身邊卻猛地出現了一張臉。
“啊!”秦越慘叫。
那人裂開嘴笑,口中卻全都是血,“怎麼,不認識我了?”
秦越坐在地上,飛快的往後退,“不是我,不是我!是你逼我的!”
“殺人償命。秦管事,你說是不是?”
“我沒殺你,是你自己掉下去的。我……我隻是沒有救你。”
秦越瞪著眼睛,目呲欲裂,又被驚嚇弄得渾身發抖,“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你看見了就該裝作沒看見。我給你錢你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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