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卓雲不敢看蘇曉婉的眼睛。
蘇曉婉笑眯眯看向龍藍，“你的工作沒做好吧。”
龍藍麵無表情，“我覺得，以後也不需要我做什麼工作了。”
蘇曉婉點頭，“之前皇上說，今年的武舉之中出了不少文武全才。回頭，我叫皇上拉個單子給我，咱們選一選，回頭也好給他們介紹點合適的女孩子。”
龍藍點頭，“我覺得這是件好事。”
卓雲急了，“彆彆彆，夫人，您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吧。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而已，沒到罪大惡極的地步吧。”
蘇曉婉看了容昊一眼。
容昊心領神會，“你發落吧。”
蘇曉婉起身走到卓雲身邊，“卓雲，你是個醫者。對吧。”
卓雲不明所以，茫然點頭，“是。”
“都說，醫者仁心。你做醫生，若是不能體會病患的痛苦，怎麼做得好醫生呢？我說的對吧。”
卓雲覺得有些不妙，可蘇曉婉這話，的確說的沒什麼問題。
“夫人說的是。”
“那好。因為府裡有你這個大夫，所以我連皇上要派給我的禦醫我也拒絕了。所以，你應該以一個醫生的身份，好好照顧我的，對吧。”
“是。”
“很好。你既然說了，要體會病患痛苦，也說了要好好照顧我這個孕婦，那麼……”
蘇曉婉拖了個長音，卓雲暗覺不好，“夫人……”
“你既然要照顧孕婦，自然是也應該體會一下孕婦的辛苦。對吧。”
蘇曉婉笑眯眯，卓雲卻欲哭無淚。
蘇曉婉道：“你彆生氣，我這可是在幫你。你現在還沒成親，你也不是我相公，所以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可是。”
蘇曉婉瞥了龍藍一眼，又重新看著卓雲。
“等你將來成了親，當著你夫人的麵說那些話。你夫人怕是沒有那麼輕易放過你。她要生氣，你要受苦，對你們兩人都不好。我現在教你，讓你早些明白這些道理。也是為了你和你將來的夫妻感情著想，你說，我是不是對你很好啊。”
卓雲隱隱覺得不好，可是蘇曉婉這話，分明站著理。
再說，容昊在一旁盯著，他哪裡敢說一個反對的字。隻能點頭道：“是。”
“好，既然你也覺得我說得對。那為了改變你的觀點。我覺得有必要讓你體會一下，懷孕的感覺。”
“啊？”卓雲瞪大眼睛。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會是這麼個後果。
一旁的龍藍都有些吃驚，可隨即又偷笑。
容昊也偷笑，瞧著蘇曉婉的眼神卻愈發寵溺。
這人，連處罰彆人也有非同一般的手段。
“夫人，這是不是……”
蘇曉婉抬眼，“是不是什麼？你是想說我過分？”
“屬下不敢。”
“你口口聲聲說，是個女人就要懷孕，有什麼辛苦。我光靠抱怨我的辛苦，沒辦法讓你感同身受。自然是要你自己體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