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蘇靈沒搞懂，“姐姐說，這藥如果有用，救了舅舅的性命。那這筆生意就是血賺。”
遊兆搖頭，“不可能。是你姐姐的確聰明，可是那周老太太也不是傻子。人家在商界混了這麼多年，白混的？能讓你占了便宜去？”
“我也這麼想。可是他們家給的藥，禦靈宗看過了。的確是真的。我想不到還有什麼地方不對啊。”
“我告訴你那裡不對。”遊兆道，“我問過給周老太太看過病的人了。周老太太雖然看著沒什麼。可是畢竟已經是九十多的人了。隨時都有可能……你懂麼？”
蘇靈摸了摸下巴，“她去世，我姐姐就自由了。那周老太太的確很虧啊。”
“能不虧麼。人家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東西，一分錢沒問你們要。隻留著你姐姐做幾天吃的。你覺得可能麼？”
蘇靈眼睛一亮，“周家有彆的目的？可是這好難猜啊。他們難道會對姐姐不利？不行，我得去看看。”
“站住！”
遊兆道：“這點事情還要你操心的話，那我們這些男的，都一頭撞死算了。”
蘇靈急道：“那我現在乾什麼？你跟我說這麼多，又不說要怎麼做！”
遊兆道：“你姐姐又不傻，肯定也想到了。我隻是提醒你一句，彆急嘛。”
蘇靈皺眉。
其實，她心裡一直沒搞懂，姐姐是怎麼和這樣的人做了這麼多年朋友的。
這人有的時候，還真是挺討厭的。
蘇靈歎氣，“我先去問問我姐夫。”
“不用問。你姐夫昨晚就是在周家休息的。”
“啊？”
遊兆眨眨眼睛，“你想你也可以啊。周家的家丁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挺厲害的。可是對於你我他，都沒什麼用。”
蘇靈想了想最近發生的事情，忽然就想明白了，“我昨日聽說，周家有宴會？”
“嗯，有。每年周家的宴會都要來很多人。”
蘇靈笑道：“遊公子，我們將三顆藥都湊齊了，江湖上就沒有什麼傳聞？”
“有是有，不過都是些沒用的。能從青陽宗手裡將東西偷出來。青陽宗還沒追查到人。這樣的手段，江湖上的其他門派也得掂量著辦。”
“周家這次辦的宴會，可有從京城來的人？”
遊兆道：“這個我倒沒注意。要查麼？”
蘇靈拱拱手，“有勞了。”
蘇靈笑眯眯走了。留下遊兆一臉懵，“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蘇靈沒理會，很快就走遠了。
遊兆撇撇嘴，自言自語，“這丫頭，和她姐姐一樣越來越壞了。”
蘇靈基本上已經搞清楚蘇曉婉的想法了。想通了之後，心裡很是慚愧。
果然在生意上，她和姐姐還差得遠。
隔天，遊兆送來了參加宴會的人的名單。
“的確有從京城來的人。是個大商人，南來北往很多的貨物都是通過他。算是周家很重要的合作夥伴。當然，其他做航運的，也都少不了和他有交集。”
“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我以前在京城的時候，都沒聽說過。”
“你們在京城的時候又沒接觸過航運。你們接觸的都是戶部官船。”
蘇靈點點頭，“那倒是。”
她們在京城的時候，事情也是有點多。
新店要經營，危機要解決。主要是有很多朝廷裡的事情，也讓他們沒心情關心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