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婉皺眉,“你在說什麼?”
“瞧著他沒機會,所以吃醋也沒關係。以前那些,你本來沒看在眼裡,我若是鬨著吃醋,你反倒注意彆人了。豈不是得不償失?”
蘇曉婉聽了這話之後,想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奇怪的邏輯。”
容昊道:“當然,所有男人在我麵前,都沒什麼競爭力。”
蘇曉婉嗤之以鼻,“你要點臉吧。”
想起宋弈然給容昊的那個盒子,蘇曉婉有點好奇,可是又覺得還是得給對方點空間。
“想問什麼?”
蘇曉婉看著他,“我問了你就會說?”
容昊拿出那個盒子,“不想看看?”
“想,不過這是你的東西。你如果覺得我不該知道,那我可以不看。”
容昊順手打開了盒子,塞給蘇曉婉。
蘇曉婉低頭一看,大失所望。
原本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鬨了半天,盒子裡居然隻是一個草編的蛐蛐兒。
蘇曉婉拎起來端詳了半天,確定這東西沒有絲毫特彆,就是個草編的蛐蛐兒。
“容禮大老遠讓人送來這麼個東西,是……”
容昊道:“我和他剛從宮裡出來的時候,仇人追殺的緊。總是狼狽的東躲西藏。那年他生辰,我沒有餘錢送給他禮物,就編了這個給他。”
蘇曉婉盯著手裡的蛐蛐兒,沉默良久。
“那,他現在讓人帶這個給你,是何意?”
容昊道:“他很喜歡這些東西。從前也喜歡去街上看人鬥蛐蛐。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養過。他叫人送來這個,有兩層意思。第一是告訴我,他從未忘記過我們從前是怎麼從一同熬過那些艱苦歲月的。第二呢,是說他沒忘記自己身上的責任。用這個提醒自己,彆忘了什麼才是君主該做的事情。”
“那他是真的希望你回去。”蘇曉婉拉住容昊的手,“宋弈然不是說朝堂穩固麼。那我們就看看他什麼時候回去,我們跟著一起就好了啊。”
說著,蘇曉婉歎氣,“我本來還想帶著趙馨一起去天佑看看的。可現在,怕是不行了。”
張家公子眼看就要不行了,明依彤現在看著沒什麼事。可身邊人真的沒了,怕是要很長一段時間沒辦法走出來。
趙馨定然不會在這種時候丟下她,自己出去玩。
容昊見蘇曉婉有些傷感,安慰道:“將來還有機會,也不急在一時。”
蘇曉婉歎了口氣,“也隻能寄希望於以後。”
“對了。”蘇曉婉道,“我們要回去的話,是不是也該給容禮帶點禮物?”
“還早呢,急什麼。走之前,你還是先將手裡的事情處理好吧。”
“對哦。”
蘇曉婉歎氣。
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生意上的事情,總要幫趙馨安排好。還有明瑾。
是帶著他走呢?還是將他留在大渝?
若是年後,他還醒不來,那他們肯定也沒辦法走了。
“唉……我還以為,我們從外麵回來,總能安靜一段時間。卻沒想到,回來之後,事情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