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你媽批!!”
“老子是賈若象,我三弟在你旁邊呢!!”
“昂!!!”
曹子恒恍然大悟,轉身看著賈淩雲嘿嘿一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我說呢,一位義子,肯定比不得親兒子長得那麼好看呀!”
“丞相,本王慚愧,自困府中兩年沒有出來,一出來恍若隔世,都忘記丞相的模樣了!”
賈淩雲一臉黑線,一句嘛賣批的話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你隻是禁了自己兩年,不是返祖,怎麼還臉盲了呢!”
賈懿和賈若象麵容不悅,暗道魯王今日來果然不安好心。
賈懿冷冷說道。
“魯王,如果沒什麼事,那就請回啊!”
“有事!!當然有事!!”
曹子恒拉著賈淩雲走到角落,輕聲說道。
“丞相,本王特意來提醒你,你這麵相很危險啊!”
“嗯哼?願聞其詳!”
“克父!!二十歲之前,父親必死!”
“嗯!說的很準,現在先父還停柩在堂呢!”
“哎~本王也覺得自己占卜還行,隻是時常覺得可惜,不由得日夜蹉跎啊!”
“可惜什麼?”
“可惜賈塗死的還不夠慘,本王至今不能解恨,要不你下令開棺,讓本王衝上去踩兩腳吧!”
“放肆!!!”
賈懿、賈若象再也忍不住了。
義父對他們有天高地厚之恩,人死為大,怎麼能任由魯王如此戲謔!
“曹子恒,縱然你是魯王,怎能對先父如此不敬!!”
“不敬又如何?實話告訴你,聽說賈塗死了之後,本王在府中足足狂歡了三日,本以為賈府就此凋零,沒想到...居然讓賈淩雲這個傻子撿起來了!”
賈若象火冒三丈,擼起衣袖。
“今天不把你打殘,老子就不叫賈若象!!”
“大哥住手!!”
賈淩雲打量魯王。
一個平日裡善於隱匿鋒芒的人,今天卻主動來賈府找事,不像是他的風格。
“魯王,其實本相也會看相,你這麵相,本相瞧著...外表像人,裡麵像隻鵲啊!”
“鵲?鳥嗎?丞相此言何意?”
“詩曰,維鵲有巢,維鳩居之!”
曹子恒臉色微變,笑容逐漸凝固。
奪嫡失敗是他一生的痛,鳩占鵲巢,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卻見曹子恒雙手握拳,眼眸死死凝視賈淩雲。
賈若象也為三弟捏了把汗,生怕曹子恒突然發難。
早年魯王征戰沙場,屢立戰功,若說曹子恒手無縛雞之力,賈若象可不信。
本以為兩人會打起來,沒想到在氣氛壓抑到極致的時候,二人皆是哈哈大笑,像是久彆重逢的好朋友。
“魯王如此坦誠,愛憎分明,本相很喜歡,比起那些躲在暗處插刀子的朋友,本王還是想跟明麵上的敵人交朋友!”
“本王對丞相也是一見如故,恰如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今日前來,是聽說花滿樓花魁上牌,特邀丞相一同前往,不知丞相可有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