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藍德勇臉上皆有怒意。
沒想到這老東西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敢信口雌黃,巧言令色!
藍德勇一時氣憤不過,大大咧咧地說道。
“胡說八道!!”
“呂無措便是孫嬋,當時她尚在洛陽,你是從哪得知徐州有孫嬋的行蹤....”
藍德勇還未說完,便被陳到一腳踹倒。
藍德勇被踢得一臉懵逼,還沒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衝著陳到咋咋呼呼的說道。
“你踢我乾啥!!”
洪重抓住這個機會,趁勢反撲咬住。
“太後,您聽見了嗎?他們知道呂無措是孫嬋,居然也不跟朝廷稟報!!”
“我要參!!”
“我要參賈淩雲勾結吳國,如同當年的林衛道一般,意圖謀逆造反!!”
藍德勇頓時蔫了,明白自己犯下大錯,儘力想要彌補。
“太後,其實我..我是猜的,丞相並不知道呂無措是孫嬋......”
“行啦!!”
賈淩雲拍了拍藍德勇的肩膀。
“德勇,有了今天的教訓,以後一定要記住,禍從口出,要謹言慎行,免得給自己招惹災禍!”
“是....”
慕容卿青表情冷若寒霜,冷冷詢問道。
“賈淩雲,你知不知道孫嬋是呂無措?”
“知道!”
慕容卿青雙眸濕紅。
孫嬋在賈府住了這麼久,日久生情..說不定他們早就....
慕容卿青醋意大發。
賈淩雲能命墨衛前去保護孫嬋,定是與那賤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怪不得能與我斷的這麼乾脆,合著有賤人無縫銜接啊!
“你...你竟敢與敵國私通!!!”
慕容卿青話趕話,醋海翻騰,說話明顯偏向洪重了。
“如此一來,倒不是哀家不守信用了,哀家當初吩咐東廠的是不準傷害呂無措,但是沒說過不準傷害孫嬋!!”
“你縱容墨衛,殺害東廠廠衛,該當何罪!!”
鏘!!!
尚方寶劍拔出!
賈淩雲緩緩說道。
“太後覺得,草民該當何罪!!”
慕容卿青咽了口唾沫,氣勢驟減,因為她感覺到賈淩雲生氣了。
“你...你當著哀家的麵拔劍作甚,是想威脅恐嚇哀家嗎?”
“草民不敢,草民隻是想讓太後明白,當初清君側時,是草民在前方拚死守著,而這等閹人,卻躲在後宮草菅人命,荼毒宮女性命!!”
慕容卿青詢問道。
“你說的草菅人命是什麼意思?”
“太後難道不知?洪重平時喜歡以少女鮮血滋養身體,導致後宮無人敢來司禮監服侍!!”
關於這件事慕容卿青聽說過。
隻是她需要洪重來幫自己掃平一些事情,因此睜隻眼閉隻眼。
此刻隻能裝糊塗,索性明知故問。
“洪重,可有此事啊?”
洪重誠惶誠恐。
“太後,絕沒有此事!!絕沒有此事啊!!!”
“老奴在後宮兢兢業業,由於沒有命根子,將他們當成了老奴的孩子,怎麼可能舍得殺害他們.....”
洪重說著說著,還擠出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夏侯霸和黃彪從人群中站出來。
“太後,此事證據確鑿!!”
“我們兩人親眼所見,司禮監有一個血池,平時源源不斷釋放鮮血,專門供洪重洗澡沐浴!!”
洪嵩站出來替洪重說話。
“你們兩個是什麼身份,居然敢在太後麵前大呼小叫!!”
“還不速速退下!!”
夏侯霸冷哼一聲。
“老子是節度使夏侯禮的兒子,論起輩分,皇帝得管我叫叔叔,你說老子什麼身份!!”
黃彪一把提起洪嵩。
“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節度使黃渠的兒子!!夠不夠資格說話!!!”
洪嵩嚇得麵如土色,連忙點頭。
“夠夠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