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冷哼一聲。
“你說話就喜歡神神叨叨的,還是我們習武之人簡單,看不慣誰就突突幾下,哪有這麼多花花腸子!”
青鳥用腳輕踹霸王槍槍尾,作勢便要在牛車上練武。
銀槍如雨,四處亂晃,魚師師嚇得花容失色,賈淩雲連忙將魚師師護在身下。
“你能不能下車練?戳到我們了咋整!!”
青鳥收槍,雙手叉腰,氣呼呼地對賈淩雲說道。
“讓你走並州你不走!!”
“你咋不下車跟著牛跑呢!!”
砰!!
說歸說,但青鳥還是很聽話的。
這次站在牛背上練,霸王槍戳不到賈淩雲他們,隻是可憐那頭牛!
賈淩雲目光變得有些深邃,將曾泰送的一壇好酒全部倒在地上。
魚師師連忙阻止。
“公子,這可是難得的好酒,倒地上豈不可惜?”
賈淩雲緩緩說道。
“沒事,給他們喝不浪費!”
魚師師黛眉微蹙。
“他們?”
賈淩雲緩緩說道。
“兩位對我有救命之恩的人!”
.....
並州官道上,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路邊,車上插滿了箭羽,就連那匹馬也被射成了刺蝟。
周圍圍滿了並州的衙役和看熱鬨的百姓。
不斷有湊熱鬨的人擠進人群。
“發生什麼事了?”
“出人命了,聽說馬車從司州那邊過來的,半夜突然被一群黑衣人圍住,這些人放箭殺人,車上兩名夫婦都被殺死了!”
“嘖嘖嘖...會不會是仇殺?”
“你們看看,那兩人穿著衣衫襤褸,怎麼有錢坐這麼好的馬車....”
.....
司州州牧府。
司州節度使封可言一大早便來興師問罪。
“曾大人,驛站被賊人占據,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呀!!”
曾泰嘿嘿一笑。
“此事屬於州牧政事,與州軍無關呀,封將軍還是好好練兵吧!”
封可言見曾泰這麼謹慎,故意想從他嘴裡探口風。
“聽說昨天是有三個人殺了驛站的驛兵,這才暴露出這樁醜事?”
曾泰渾濁的雙眸泛起寒芒。
衙役之中有奸細!!
看來本官不理政事太久,總有人吃裡扒外呀!!
“哈哈,既然封將軍隱約知道一二,本官就不瞞著你了!”
“不錯!確有此事,不過不是三人殺了驛兵,而是三人來跟本官報信,本官帶衙役剿滅了那群鳩占鵲巢的匪徒,之所以沒有告訴封將軍,實在是家醜不可外揚啊,為了保密,就連那三個報信的人,都被本官殺了!!”
封可言端詳曾泰良久,看不出這老泥鰍說的是真是假,最後假意嗬斥道。
“你我都是大魏的忠臣,出了這樣的事情,怎能隨意遮掩而不告訴朝廷呢!!”
“茲事體大,走走走,咱們一同向朝廷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