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院裡便響起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不是,誰那麼沒公德心呀,居然在院裡麵拉屎。”
“拉一攤也就罷了,居然還拉了四五攤,公廁離咱們院又不遠,就這麼懶嗎?”
三大爺閻埠貴雙手叉腰,在中院裡大聲嚷嚷了幾句。
他原本是想去後院找陳鈞去釣魚的。
好不容易放了假,不得趁著機會多釣一些魚?
這樣不僅能給家裡添一些肉,而且吃不完的還能賣出去。
隻是這剛走到中院,閻埠貴便聞到了一股子惡臭。
低頭掃了一眼,好家夥,這院裡大大小小的拉了有四五攤。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誰那麼惡心,辦這種膈應人的事。
他們可是文明四合院呀,這要是傳出去,得多丟人?
聽到三大爺的嚷嚷聲,院裡的住戶便紛紛跑了出來。
看到現場情況後,他們比三大爺還要激動。
“我知道我知道,這些都是賈張氏拉的,我昨天晚上都看見了!”
“啊???賈張氏?這老娘們是故意的嗎,真特麼惡心!”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是親眼瞧見了,他們家昨天屁聲不斷,可能是竄稀了。”
“看著一攤一攤的,還真是竄稀了,哎,誰去把賈張氏喊出來,讓她抓緊把這些都給鏟了,太惡心人了。”
“哎,傻柱出來了!”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傻柱你快去喊你的花姐姐,讓她把衛生打掃一下。”
“滾你瑪德!”
傻柱都特麼無語了。
自已剛出來看熱鬨,就被人給堵上了。
什麼狗屁花姐姐,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罵完,傻柱也待不下去了,轉頭回屋了。
閻埠貴聽了院裡人的話,麵皮忍不住抽了抽。
這賈張氏可真是四合院裡的毒瘤呀!
平時惡心人也就算了,大過年的也不讓人消停。
今天已經是臘月二十九了,院裡人都要炸丸子,蒸饅頭了。
你特麼拉院裡,這不是故意的嘛!
心裡暗罵了兩句,閻埠貴捂著鼻子去後院了。
而此時的賈家,也同樣是臭氣熏天。
秦淮茹聽著院裡人的議論聲,皺著眉頭倒了杯熱水,然後掀開簾子去查看賈東旭的情況。
無論是賈東旭還是賈張氏,兩人的狀態都不怎麼好。
臉色煞白,一副被掏空的模樣。
就算是兩人剛結婚那會,賈東旭的臉色也沒有現在難看。
相比之下,賈張氏的情況還稍微好一些。
她昨晚吃的沒賈東旭多,但拉的比賈東旭多,一些不好的東西差不多已經排出去了。
再加上她底子厚,要比賈東旭那個虛貨抗造多了。
自打和許大茂去了胡同,秦淮茹便開始提防賈東旭了。
為了不讓他出去亂搞,秦淮茹幾乎天天都練習吐納之法,一天都不讓賈東旭閒著。
讓原本就虛的賈東旭,變得更虛了。
拉了一整晚,賈東旭感覺自已飄忽忽的。
“東旭,你怎麼樣了?”
秦淮茹走到床邊,扶起賈東旭的頭,把熱水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