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已把老母雞養死了,就要毒死彆人的老母雞,這心腸也太壞了。
這樣的人你也包庇,你易中海還要不要臉了?
等易中海一走,身為二大爺的劉海中便支棱起來了。
平日裡被易中海壓了一頭,導致劉海中每次找存在感,都得尋機會。
這下好了,易中海撤了,他就是在場最大的管事大爺了。
雖說兒子差點被呼大耳瓜子,但劉海中心裡卻是很爽。
易中海丟人了呀!
僅是這件事,就值得喝一杯了。
而陳鈞這邊看著易中海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便笑嗬嗬的轉身看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心裡一沉,大罵易中海坑貨後,便轉身想跑。
可哼哈二將實在是太負責任了,一點逃跑的機會都不給她。
把賈張氏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陳鈞朝賈張氏發聲:“嘬嘬嘬~~”
賈張氏看著陳鈞的微笑,感覺如墜冰窖呀。
這家夥,好狠的心呀,笑嗬嗬的就想把人給藥死,之前該不會藥過人吧?
她不敢繼續往下想了,隻能拚命的用手捂住嘴巴,儘可能的向後撤。
看她這般滑稽搞笑的模樣,院裡人直接繃不住了。
其中許大茂笑的最為大聲。
看傻柱和賈家倒黴,是許大茂平日裡為數不多的樂趣。
剛剛已經嘲諷完傻柱了
,現在輪到賈張氏了。
“賈張氏,把那點玉米粒吃了不就得了,吃了說不定還能把你的竄稀給治好。”
“哈哈哈哈哈!”
許大茂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紮人專紮痛處呀!
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賈張氏肯定已經拿著鞋追著許大茂打了。
可此時的賈張氏壓根沒心思管許大茂,甚至都不敢開口罵兩句。
她怕自已剛一開口,老鼠藥就喂到嘴裡了。
許大茂見狀更加的嘚瑟了,一邊朝賈張氏走過來,一邊笑著說:“怕什麼,不就是玉米嘛,還能吃死你不成?”
“是不是傻柱在這裡,你又害羞了?”
“來來來彆害羞,把這些吃了,吃了就沒事了。”
“許大茂,你在胡說我撕爛你的嘴!”傻柱都特麼無語了。
可許大茂絲毫不慌,仍舊在一旁煽風點火。
賈張氏氣的都想聯合傻柱給許大茂來一頓混合雙打了。
二大爺劉海中和三大爺閻埠貴見狀,忍不住搖了搖頭。
必須給賈張氏一個教訓了。
不然她今天敢給老母雞下藥,明天就敢給人下藥。
院裡就那麼多人,哪經得起賈張氏折騰。
這次幸好陳鈞發現的及時,不然真吃了被毒死的老母雞,人出了事情可怎麼辦呀!
等許大茂嘲諷完賈張氏,陳鈞這才開口說道:“哎,既然賈張氏不願意自證清白,那乾脆去找公安同誌吧。”
“讓公安同誌來調查調查,看賈張氏丟的到底是不是玉米粒。”
此話一出,賈張氏懵了。
不是,你怎麼能報警呀!
這大過年的,要是把自已抓進去,可就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