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鬨事,我就找人把你叉出去!”
“什麼?你還想把我叉出去?”賈張氏瞪著三角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閻埠貴。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陳家早不辦酒席,晚不辦酒席,非得挑在今天辦酒席,這不就是故意針對他們賈家嘛?
賈東旭這邊剛一瘸一拐的回到院裡,一進門就感覺天塌了。
什麼情況?
怎麼後院陳家也要辦酒席啊!
想到出門前在胡同口遇到閻埠貴,賈東旭突然愣住了。
明白了,那些花生瓜子,不是閻埠貴自已買的,這是給辦席用的。
難怪家裡辦酒席,院裡頭一個反對的都沒有。
合著他們已經想好去陳家吃席了!
看著他們大包小包的往後院拎東西,賈東旭頭皮有些發麻。
瘋了吧?
陳家為了惡心他們家,花那麼多錢辦酒席?
這麼多東西得花多少錢啊!
有這個必要嗎?
而且陳家最近也沒出什麼喜事啊,這麼搞不成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了嘛!
賈東旭實在是想不通。
“賈張氏你耳朵不背吧?我說的是你如果敢鬨事,我就把你叉出去!”閻埠貴此時一改往日和氣的模樣,直直的盯著賈張氏說道。
“你家辦酒席我不管,但你可彆來後院找麻煩!”
說完,便拿上本子和茶缸子,轉身就要去後院。
食材已經就位了,他這個三大爺也得去安排活了。
不然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亂糟糟的沒什麼效率。
這要是耽誤中午開席可就不好了。
三大爺都撤了,院裡人更是不敢停留,一個個腳底抹油般的朝後院走去。
賈張氏是又急又氣啊!
他們家為了今天的酒席,也是費了好大功夫的。
她今天更是連懶覺都沒睡,早早的起床收拾大白菜了。
一想到自已家準備那麼多白菜土豆,院裡連個隨禮的都沒有,這已經不是麵子不麵子的問題了。
這是到手的隨禮沒了的問題。
賈張氏甚至都已經計劃好這些錢怎麼用了。
一部分用在乖孫身上,現在棒梗的什麼感染還沒好,每天都得花錢。
剩下的錢要細水長流用在日常花銷上,畢竟賈東旭現在不能上班,又被罰了三個月的工資,後麵幾個月家裡都沒什麼收入。
至於外麵欠的錢,賈張氏是一點還錢的打算都沒有。
用她的話講,就是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
“傻柱,咱不是說好了來我家做大鍋菜嘛?你怎麼也去後院了?”賈張氏不甘心的喊了兩嗓子。
但傻柱現在跑的比閻埠貴還要快,根本就不敢回頭。
得,不理人是吧?
賈張氏也不管自已會不會被叉出去了,直接拔腿追到了後院。
“你們是喝了什麼迷魂湯啊?我家辦酒席你們不來,來後院做什麼?”
“陳家小子蔫壞,你們覺得自已能占到他的便宜?肯定是想算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