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鈞,我能乾點啥呀?”傻柱忍不住問道。
“你......”陳鈞掃了一眼正在忙活的李師傅和劉師傅,一時間還真有些為難。
這一共就兩個灶,傻柱就算想上灶乾活也沒空了呀。
“這樣吧,你把這幾隻雞煮熟,待會我教你調口水雞。”陳鈞說道。
煮雞?
這個好辦,這裡沒有灶了,但家裡有呀!
於是傻柱樂嗬嗬的端著鍋回了家。
一場酒席,四個廚師一起發力,尤其還有陳鈞這個三級炊事員在旁指導,後院的香味是越來越濃鬱了。
李師傅這邊和劉師傅幾乎是一起忙完的,正好可以放在一個蒸籠裡。
水開蒸二十多分鐘,陳鈞便安排李師傅把卷尖那一層籠屜取了出來。
李師傅心情有些激動,想看看這次學做的卷尖做的如何。
徒手將卷尖拿了出來,按照陳鈞說的方式把煎尖切成厚度一致的片。
這切好的卷尖味道更霸道了。
原本裹在裡麵的汁水流在案板上,鮮香四溢。
謔!
後院的這些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朝這邊看了過來。
好特麼香啊!
單單是聞著香味,口水就已經止不住的往外流了。
酒席做到現在,院裡的人心情比之前更加的激動了。
賺大了!絕對賺大了。
之前院裡麵吃席,什麼時候吃過這種檔次的酒席?
檔次高也就算了,味道也是一頂一的好,不僅來了兩個軋鋼廠的老師傅掌勺,陳鈞這個食堂的副主任也在一旁指點著。
如果沒有這次酒席,他們想吃到這種味道的美食,怕是得花大價錢去酒樓!
去哪裡下一次館子,都趕得上好幾次份子錢了。
“咕嘟~”
躺在地上轉圈圈的賈張氏此時也停了下來,她遠遠的看了一眼桌上的卷尖,隨手抹了抹已經流出來的口水。
“這群沒良心的,肯定是看陳家的酒席比我們家的好,一個個的都跑來這了。”
“你們還有沒有良心,我們家今天也辦酒席啊,你們快來隨禮啊!”
事到如今,賈張氏已經徹底放棄了。
就這香味,彆說來一半人了,能來半個人都是燒高香。
完了,徹底的完了。
“該死的易中海,出的什麼餿主意,沒賺到錢也就罷了,還讓賈家丟了麵子,賠錢,必須賠錢!”賈張氏惡狠狠地想著。
很快,這院裡的香味便順著圍牆飄了出去,飄到了胡同裡,飄到了隔壁院子裡。
外院的人也沒聞過這麼霸道的味道呀,一個個好奇的跑來看熱鬨。
“我滴天,大席還能做那麼香,早知道我就不吃早飯了,把肚皮留出來。”
“太香了,實在是太香了,這就是軋鋼廠大廚的水平嘛,果然比傻柱這種半吊子厲害。”
“是啊,真香,難怪這陣子都在傳軋鋼廠的夥食很不錯,其他單位的有時候也跑去軋鋼廠蹭飯。”
“待會誰也彆跟我搶,我要狠狠啃口肘子。”
“嗬嗬,待會筷子上見真章吧!”
“呦,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