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何掌櫃的,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人家趙神醫,在這裡義診,礙著你什麼事了?”
“你看你這老婆婆嚇得!”
路人有點看不下去了,便紛紛說道。
何文遠臉色陰沉,目光隻是盯著趙山河。
趙山河停下了手,麵色玩味的看向何文遠道:“我在這裡義診,跟你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這是我百草堂的地盤,你敢在我的地盤義診?這不是砸我場子嗎!”何文遠怒吼道。
趙山河笑了,他指了指路麵說道:“你的百草堂在那邊,我的義診位置在這裡,從你百草堂分界線延伸,你怎麼也延伸不到我這吧,你怎麼能說我是在你的地盤呢?”
“你……”
何文遠氣的咬牙切齒,趙山河說的不錯,趙山河義診的地方,是在百草堂的附近不錯,但卻不是百草堂的地界,他目光看到了楊清秋,冰冷道:“楊家丫頭,這小子是你中醫堂的人吧?”
楊清秋雖然有點心慌,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是的,何掌櫃的。”
“那很好!你現在帶著這個小子立馬給我滾蛋,我就不追究你們了!”何文遠冷喝道。
楊清秋搖搖頭道:“何掌櫃的,很抱歉,我不能走!等我們義診完畢,我們才會走。”
“你!”
何文遠肺都要氣炸了,冷喝道:“你們不走是吧?非逼著我動手是吧?你們都給我上,把這小子給我拿下!”
何文遠喝令自己帶來的那些夥計動手,那些夥計便如同虎狼一般的朝趙山河衝去。
楊清秋這一幕嚇得不輕,她看向趙山河,趙山河卻搖搖頭,低聲道:“沒事的,相信我。”
當何文遠那些夥計就要衝到趙山河的身前,一道怒喝聲傳了過來:“都他媽給我住手!”
“嗯?”
這道喝聲一響起,那些百草堂的夥計,便住了手,紛紛朝說話之人看去。
眾人看到,說話之人,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這男人,徑直朝何文遠走去,何文遠見這男人氣勢洶洶的,便沉聲道:“你乾什麼?”
“我乾什麼?我是中醫堂的,你說我要乾什麼?現在帶著你的人,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口罩男喝道。
“媽的,你以為你算老幾啊!還敢跟我說這種話,你找死啊!”何文遠梗著脖子喝道。
“啪!”
何文遠話音還沒落下,口罩男就一耳光就扇在了他的臉上。
口罩男的一耳光十分之重,差點把何文遠扇趴下了。
何文遠大怒,對著夥計喝道:“媽的,這雜種敢打我,弄死他!”
那些夥計轉頭,就要朝口罩男衝去。
可那口罩男一點也不怕,隻是冷笑一聲:“敢弄死我?我看你弄我一個試試!”
說著,那口罩男,便把口罩摘了下來。
當何文遠看清楚唐兆山的麵目之時,身子登時一震,臉上露出了一片驚恐——
“唐……唐先生!……都給我住手!”
何文遠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唐兆山!
彆人不知道唐兆山,他可是知道的啊!
這家夥,可是黑白通吃的大佬,一般人誰敢得罪?!
一看清是唐兆山,何文遠嚇傻了。
他隻是想不明白的是,堂堂唐兆山怎麼會自稱是中醫堂的人,還維護那個臭小子?!
“唐先生,這是什麼情況?”
何文遠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問道。
“什麼什麼情況?給我滾!再不滾,老子把你百草堂砸了!”唐兆山對何文遠喝道。
“好好,我滾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