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滾出去吧!”
許振濤回過頭來,看著那個家夥和那個蛇精女人,喝道。
“是,許少。”
那個家夥和蛇精女人,便躬身離去了。
隻是,當那個賠笑的家夥離去之時,他的眼神裡閃過了一絲陰霾。
等到他們離去,許振濤卻才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問道:“刀兄,我想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手,廢了那個家夥?”
許振濤曾讓阿刀幫他廢了趙山河,但阿刀遲遲沒有給他傳來好消息,這讓他很是焦急和憤怒。
而且,阿刀還建議他把柳如煙給拿下,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隻是,許振濤迫於柳如煙的身份和背景,卻遲遲沒敢下手。
要知道,柳如煙的爺爺,那可曾是本市軍區的老首長,那影響力自然不用問了。
假如,自己真的乾了,東窗事發,那自己和老爹都將徹底完蛋!
不過,就算他暫時不敢動柳如煙,但對付趙山河,他覺得還是沒問題的。
於是,他便給阿刀打電話,詢問他到底什麼時候出手?
電話裡傳來了阿刀粗粗的呼吸聲,顯然,這個家夥,正在某個女人的床上,做一些男女之間的運動呢。
“許大少,你急什麼!我這不是在尋找機會呢嘛。”阿刀粗重的呼吸聲傳來道。
“好吧。刀兄,那我希望你能快一點了。”許振濤也不敢催促阿刀,畢竟阿刀可是個亡命之徒,他也不敢得罪死了。
“對了,我不是建議你把柳如煙那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嗎?那你到底啥時候行動啊?”阿刀反問。
“這個……”
許振濤搖頭道:“刀兄,柳如煙和那個吊絲可不一樣,柳如煙身份背景驚人,假如這事東窗事發,那我可就全完了!”
“害!”阿刀傳來了一聲譏諷,說道:“兄弟,你啊你,就是慫!隻要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把這女人上了,再給她拍幾張照片,你覺得她敢聲張出去嗎?隻要有了照片威脅,她隻能乖乖做你的女人!”
阿刀的話,把許振濤給說沉默了。
阿刀說的,很有道理,就連許振濤都是很讚成。
阿刀接著又說道:“許少,這事如果你不敢做,我可以幫你找幾個兄弟,把那個女人綁來,你隻管享受就好了。事成之後,你給我三十萬就好!”
阿刀的話,再次讓許振濤心動了。
許振濤雖然很癡迷於柳如煙,但他膽子卻不大。
此刻,有阿刀的話,他的膽氣頓時足了起來。
“兄弟,你覺得呢?”
阿刀又問道。
“好。刀兄,這事就交給你了,事成之後,給你三十萬!”
最終,阿刀點頭道。
“沒問題!三日之內,你等我好消息!”阿刀陰森笑道。
“多謝!”
許振濤也是嘴角噙著笑說道:“對了,你一定要儘快出手,把那小子給廢了!”
“放心,沒問題!那小子蹦躂不了幾天了!兄弟,你就等著享受絕色校花的滋味吧。”阿刀笑道。
“哈哈哈!好!”
許振濤也是大笑道:“刀兄,我就不打擾你的春宵苦短了。”
“嘿嘿,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