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和楚玉瑤躲在了一旁,就見汪平隊長和幾名警察,在大聲叫門,但彆墅裡毫無回應。
“汪隊,彆墅裡,應該沒人!”
有個警察對汪平道。
“打開門!”汪平徑直道。
“是!”
便有一個警察,立馬通過技術手段,打開了門,幾名警察拿槍,衝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幾名警察都是憤憤然出了來。
“汪隊,那小子不會是跑了吧?”
有名警察問道。
“有可能!立馬通知交管部門,嚴控許振濤出境,但有發現,立馬通知警方!”汪平沉聲道。
“是!”
有名警員立馬應道。
汪平憤憤然,帶著幾名警察離去了。
等到汪平一走,楚玉瑤看向趙山河道:“這下行了,由警方出馬抓許振濤,那小子跑不了了!”
趙山河也是點頭道:“好,咱們也回去吧。”
“嗯,好!”
說著,楚玉瑤和趙山河便離開了彆墅區。
當他們出了彆墅區,楚玉瑤瞥了一眼趙山河的受傷部位,臉色一變,說道:“你那裡,流血了!”
趙山河低頭一瞧,果然,衣服上滲出了一些血液,他連忙擺手道:“沒事,剛才跳牆的時候,掙開了線,不用大驚小怪。”
“哎!就不該讓你來的!”
楚玉瑤一臉自責道。
“一點小傷,怕什麼,回去吧。”
趙山河淡淡道。
“真沒事?”
“真沒事!走!”
“奧!”
趙山河上了楚玉瑤的車子,楚玉瑤駕駛著車子,便徑直回醫院了。
路上,趙山河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號碼,是本區局長胡衛平打來的,急忙接通道:“胡局,您好!”
“趙神醫,我有件事跟你說,阿刀已經交代了綁架柳小姐、刺傷鳳小姐的幕後真凶!”
趙山河聞言,便問是誰?
“我不知道你知道此人嗎?這人叫許振濤!正是他收買阿刀,綁架柳如煙,導致了鳳小姐受傷!”
胡衛平道。
果然!
趙山河冷笑了出來,說道:“胡局,那就拜托警方抓捕此人了!”
“趙神醫,您放心,我們警方會全力抓捕此人!給您一個交代的!”胡衛平保證道。
“嗯!我聽說,這個許振濤的父親是個領導?”趙山河彆有韻味的反問道。
“嗬嗬!趙神醫,我知道您擔心什麼?我就這麼跟你說吧!這小子膽敢觸犯法律,勾結黑惡勢力,他就是天皇老子的兒子,也要把他拿下!況且,柳家主已經得知這件事了,能放了他?”胡衛平冷聲道。
“好的!那胡局,麻煩您了!”
“害,這是我們該做的!我掛了啊,不打擾您休息了。”胡衛平道。
趙山河和胡衛平結束了通話,便把胡衛平說的,跟楚玉瑤說了一下。
楚玉瑤也是冷笑道:“這個許振濤,放著陽光大道不走,非要走這麼一條邪路!真是該死!這下好了,他不光把自己給廢了,連他老子都給牽連了!”
趙山河也是麵色陰沉,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昨天上午的時候,鳳飄飄就猜測是許振濤覬覦柳如煙的美色,收買阿刀綁架柳如煙!
這一抓到阿刀,一審訊,還真是如此!
不得不說,許振濤這個家夥,還真是個蠢貨!
放著光明的前途不走,非要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
所謂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
“如煙的事,總算真相大白了,現在就要靠警方抓捕那個許振濤了!”趙山河對楚玉瑤道。
“這個,你放心吧,抓捕許振濤難度不大,畢竟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老子就在本市,他能跑哪去?”楚玉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