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一聽要叫老板,立馬慌了。
她可不想被開除。
她連忙叫道:“不,彆叫老板!”
“那你就給龜田先生跪下!”那華夏男人喝道。
女服務員臉色難看,她很珍惜這個工作。
現在,情勢逼到這個份上,她隻能選擇下跪了。
隻是,給一個島國人下跪,實在是……
太侮辱人了!
這個島國人逼迫那女服務員下跪,立馬激怒了眾人的怒火:“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這裡是華夏,又怎能讓你這個島國人欺壓!”
“姑娘,可不能跪啊!”
“我們堂堂華夏人,怎能跪一個島國人!”
“……”
大家紛紛叫道,這讓那女服務員掙紮不已。
那龜田喝道:“不跪,就叫老板!”
“彆,我跪……”
那女服務員說著,就雙腿一彎,就要跪下,可就當她剛要跪下之時,一道冷喝聲傳了過來:“不要跪!”
“嗯?”
那女服務員立馬停住了動作,就見一個青年大踏步走了過來。
那青年眉清目秀,但穿著相當普通。
他走到那女服務員的身旁,看著她道:“我們是堂堂華夏人,怎能給島國人下跪?”
“我……”
那女服務員滿臉羞臊,弱弱道:“我若不給他下跪,他就會投訴我,我的工作和工資都沒了。”
趙山河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也知道,這個女服務員也是迫於無奈。
他眸光冷冷看向那個島國人道:“島國人?”
龜田打量了一番趙山河,嘴角帶著輕蔑的輕哼道:“不錯,我正是大島帝國人!”
趙山河聞言,嘴角也是浮現了一抹輕蔑,說道:“你說這位女服務員把你的身上濺了油花,那我看看油花在哪?”
“在這!”
那龜田指了指自己袖口上一個位置,上麵確實有幾滴油花。
看到那些油花,趙山河淡淡笑道:“隻是幾滴油花而已,你就逼人賠償三萬,還逼人下跪?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
“嗬嗬,欺人太甚?我這衣服可是價值你們華夏幣十幾萬!雖然油花不大,但卻破壞了我的衣服的美觀,所以,必須要賠償!!”龜田冷喝道。
“媽的,你是誰啊?膽敢管我們的事!這位龜田先生,那可是島醫代表團的,得罪了龜田先生,你吃罪的起嗎?”
龜田身旁的那個哈巴狗,瞪著趙山河冷喝道。
趙山河一聽這貨說龜田是島醫代表團的,心頭微微一動。
幾天前,洪振山就曾說島醫代表團,會來本市訪問。
看來,這個家夥,就是島醫代表團的。
趙山河瞥了那個哈巴狗一眼,喝道:“汗奸,你有什麼資格說話!”
“你你……”
那家夥立馬被趙山河的話,氣的說不出來話。
隨即,趙山河看向龜田道:“這位姑娘,她已經給你道歉了,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何必追著不放?這樣吧,由我做主,賠你三百塊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