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的話,立馬引得其他島國人讚同。
就在這時,其中一人接了一個電話,便說道:“諸位,尚誌陽尚老神醫馬上到。”
“嗯?這個老家夥來乾什麼?”
齋藤疑惑問。
“他說,他代表本市中醫協會,要好好招待我們。”那個島國人道。
“行吧。”
齋藤點點頭道。
過了一會兒,尚誌陽真的到了。
和尚誌陽一塊來的,是幾個老頭子,這幾個老頭子,也都是中醫協會的。
尚誌陽作為中醫協會的會長,正是負責接待這幫島國人的負責人。
說實話,尚誌陽打從心眼裡討厭島國人。
畢竟,這幫王八犢子,曾經在華夏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勾當?
但是,齋藤和龜田一行人,作為島國派來交流醫學的,市裡又怕失禮,便讓尚誌陽好好招待。
尚誌陽也怕給島國人留下把柄,於是,就儘心儘力的接待好人家。
尚誌陽一到,就對齋藤等人微笑道:“齋藤團長,你怎麼來這裡了?”
齋藤正是此次島醫代表團的團長。
他年齡在五十多歲的模樣,身材瘦削,穿著西裝,嘴唇上有著一抹胡須,看起來陰沉沉的。
齋藤指了指不遠處趙山河義診的地方,說道:“尚會長,我聽說那邊正在義診的青年,乃是本市第一名中醫?所以,特來參觀一番。”
尚誌陽聞言,瞥了一眼正在義診的趙山河,不禁輕蔑一笑道:“齋藤先生,你此言差矣,此子雖然在本市有著一定的名聲,但你若說他是本市第一中醫,那就有些言過其實了。”
“哦?怎麼說?”
齋藤一聽齋藤提出了反對意見,連忙問。
尚誌陽嗤笑了一下,說道:“齋藤先生,這小子在中醫上的造詣,我承認是有點的,但也隻是雕蟲小技。
在我看來,這小子隻是個沽名釣譽、嘩眾取寵之徒罷了!
他年紀輕輕的,就搞各種噱頭,就這種年輕人,怎能稱得上本市第一名中醫?還不夠丟我們中醫的臉呢!”
“哦?”
齋藤聞言,看了一眼遠處正在為病人義診的趙山河,疑惑道:“那照尚會長所說,這個年輕人不值一提了?”
“當然不值一提!”
尚誌陽撇著嘴,一副輕蔑道:“這小子,連是我們中醫協會的會員都不是,算什麼名醫?
況且,這小子來自農村,是個半吊子的鄉野郎中,就連大學都沒上過,他能有什麼本事?”
“哦,原來如此,那我請問尚老神醫,本市的第一名中醫是誰?”齋藤笑著問。
一問這個,尚誌陽不禁挺了挺胸膛,但他沒有開口,他身旁的一個老頭子急忙開口了:“齋藤先生,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你吧!本市第一名中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們尚會長!”
其他人也都隨聲附和——
“正是,正是!”
“尚會長,那可是本市四大神醫之首,他自然是本市第一名中醫了!”
“尚會長從醫四十年,那醫術自然不用問了。”
尚誌陽被眾人吹捧,不禁挺了挺胸膛,露出了一片得意之色。
他身為四大神醫之首,被人稱之為本市第一神醫,也不過分!
況且,尚誌陽也一直以此自居。
“奧?”
齋藤聞言,眉頭挑的高高的,道:“原來尚會長,就是本市第一名中醫啊!真是失敬失敬!”
尚誌陽故作一副謙虛道:“齋藤先生,您過獎了,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醫術也是一般模樣。老朽雖然醫術還湊合,但還不敢妄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