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個您放心,寶寶這邊交給我了。至於少主那邊,就需要您去儘力說服了。”薛如歡笑道。
“這……”薛老遲疑了下。
“爺爺,目前,我們隻有這個辦法了,如果這次,我們薛家再輸了,那就徹底丟人了!我猜邱東成那個王八蛋,他肯定會在明天請來不少人前來觀戰,我們可不能輸了啊!況且,那東城的老樓,可是祖產,您能舍得輸給邱家嗎?”薛如歡循循善誘道。
聽了孫子的話,薛老爺子立馬拍了一下大腿道:“好,就按照你的方法辦!”
“好!”薛如歡笑著道:“那爺爺,咱們分頭行動,你去說服少主,而我去說服寶寶!”
“好!”薛老爺子大笑了起來,說道:“你小子,真是越來越有腦子了!”
“嘿嘿!”薛如歡嘿嘿一笑,接著道:“爺爺,你知道嗎,我這可是一箭雙雕之計。”
“哦?怎麼說?”薛老爺子反問。
“爺爺,你想想啊,若是少主同意代表我們薛家出戰,一方麵能打敗邱家;另一方麵,若是少主和寶寶真的產生感情了,成了咱們薛家的女婿了,那對我們薛家來說,可是驚天之喜啊!”薛如歡笑道。
“對!!”
薛老聞言,大喜過望,連連搓著手,說道:“如歡,你這個點子,真是太妙了!事不宜遲,咱們抓緊行動!”
“好嘞!”
薛如歡也是大笑。
就在這爺孫倆,正在商討怎麼讓趙山河當薛家“女婿”之時,一個下人急匆匆跑了進來,叫道:“老太爺,不好了!寶寶小姐和那位趙神醫……打起來了!”
“什麼?打起來了?我們快去看看!”
薛老爺子眼珠子一瞪,急忙衝了出去,薛如歡也跟著跑了出去。
沒錯,趙山河和薛寶寶真的打了起來。
當然,主要是薛寶寶打趙山河,而趙山河不斷躲閃。
楊清秋站在一旁,一臉古怪的看著薛寶寶不斷朝趙山河攻去的一幕,一臉無奈。
就在不久前,趙山河和楊清秋在薛家院落裡欣賞那些花花草草呢,就見美麗動人的薛寶寶,冷著臉走了過來。
趙山河出於禮貌,便跟薛寶寶打了一個招呼:“薛姑娘,你好啊……”
豈知,薛寶寶冷冷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彆惹我,我煩著呢!”
趙山河哭笑不得,隻得無奈的閉上了嘴。
薛寶寶冷著臉,就要離去,隻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立馬定住了倩影,美眸朝趙山河看去,冰冷問道:“對了,你是不是叫趙山河?”
趙山河淡淡笑道:“沒錯,我是趙山河。”
唰!
趙山河話音還沒落下,就見薛寶寶俏臉一沉,便展動動人的身形,朝趙山河衝了過來。
趙山河一看薛寶寶朝自己攻了過來,臉色一變,心道我又沒得罪這小妞,這小妞怎麼朝自己攻來啊?
“喂,薛姑娘,你這是乾啥?我又沒得罪你!”趙山河忙叫道。
“我聽馬師傅說了,說是你把我哥打了,才讓我哥坐了輪椅!”薛寶寶嬌斥一聲道:“我要為我哥報仇!”
趙山河聞言,頓時無語。
原來,這小妞是要為薛如歡報仇!
薛家有個高手,叫馬國寶,正是教授薛寶寶功夫的老師。
薛如歡從江山市回來,受了傷,還坐上了輪椅,這讓薛寶寶看了之後,十分憤怒。
於是,她便問薛如歡是誰把他打成這樣,薛如歡並沒有說,而那個高手馬國寶就把打傷了薛如歡的人,告訴了薛寶寶,說是江山市的一個中醫,叫趙山河。
這不,薛寶寶就把趙山河這個名字記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