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被一名警衛員帶著進來,孟川看到這個人似乎極其高傲,走路都是仰著頭,根本不看周圍的人。
實際上,向明傑也確實是有高傲的資本。
他是京城醫療協會會長的兒子,一身醫術儘得會長真傳,又去了米國鑽研西醫,學了十年才回到華夏。
他不僅在西醫方麵本事登峰造極,拿下了西醫同盟會副會長的位子,同時也是京城醫療協會最年輕的會員!
這種種榮耀加身,整個華夏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所以,他的高傲是刻在骨子裡的。
向明傑走到陳義真身邊時,也沒有正眼看陳義真,直接一把將陳義真推開:“不要擋路!”
然後繼續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陳義真這把年紀,被向明傑一推,險些摔倒,孟川眼疾手快將陳義真扶住,問道:“陳院長,您沒事吧?”
陳義真輕咳一聲,擺擺手道:“沒事,沒事。”
孟川微微有些發怒,道:“這個人難道眼睛長在腦袋頂上嗎?萬一把人推出個好歹,他怎麼負責?!”
陳義真搖搖頭,道:“小孟你不要惹事,這裡的可都是大人物。”
頓了頓,陳義真略有失望地說道:“向明傑這個人,前些年我去京城開會的時候還曾經有過一麵之緣,當時覺得這人年紀輕輕能有這般成就,真是難得,雖然他主攻西醫,但是也是咱們華夏醫學界的一個後起之秀。”
“不過,他的傲氣絲毫不加掩蓋,讓人很難有什麼好感。現在再見他,這股傲氣比之原來更甚。”
說著,陳義真連連搖頭,道:“恐怕,他的路以後隻會越走越窄。”
孟川點點頭,很讚同陳義真的說法。
此時,向明傑已經走到了鐘老麵前,微微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
鐘奇很高興,道:“爸,這就是我跟您說的那位向明傑神醫,這次有他在,您的病肯定會治好的。”
“好,好,那就有勞向神醫了!”鐘老撫著自己的胡須,點頭笑道。
“好說!”向明傑冷哼出了兩個字,開始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大包裡掏出了一堆醫療器械,挨個給鐘老檢查。
大約查了半個小時之後,向明傑道:“看起來,情況跟我之前想的一樣。您就是當年肺部有傷,落下了病根,加上後來沒有好好調養,又經常住在濕氣重的地方,這才導致肺部病變,目前已經有不少肺部器官纖維化。”
鐘老點點頭道:“沒錯,當年打仗,我胸口讓人打了一槍,雖然撿回一條命,但是咳嗽的毛病卻落下了。”
“後來我又在蜀中軍區任職,蜀中那地方每到春夏兩季,空氣就濕潤地不行,我這肺部的毛病,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