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見狀武奕不大驚——吐氣殺人,這可是宗師才會的手段啊!
自己簡直就是在作死,剛才竟然敢為難一位宗師!
逼得一位宗師來踢館,誰能擋得住呢?剛才沒有一指殺了朱山,已經是這位宗師仁慈了!
畢竟宗師之威不可辱,宗師要是怒了,想殺一個人,真是再簡單不過。
朱山臉色蒼白,“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連連求饒:“宗師饒命!我沒想到,您竟然是一位宗師!如果早時候您是宗師,打死我,也不敢跟您叫板啊……”
“嗬嗬!”孟川笑笑,道,“那我踢你的館,你可有脾氣?!”
“沒有,沒有?!”朱山哪裡敢說有意見?
“沒有這金剛鑽,偏要攬瓷器活兒。一個廢物武館,也敢在我麵前胡攪蠻纏,你們也配?”
“是是是,宗師教訓的是……”朱山如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
孟川不屑一笑,招呼白婉婉道:“走吧,咱們離開這裡。”
“好的,大叔。”白婉婉臉上帶著笑意,一把挽住孟川的胳膊,舉止親密地跟著孟川往外走。
孟川有些不習慣,縮了縮身子,道:“你怎麼突然貼我這麼近,我都沒法好好走路了……”
“誰讓大叔你剛才這麼帥,人家就是控製不住嘛……”白婉婉兩眼放光,抱著孟川不願意撒手。
兩人走後,朱山被人攙扶著站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有餘悸地說道:“真是嚇死我了,怎麼好端端的,會惹到一個宗師呢……”
旁邊一個學員疑惑道:“朱館主,剛才那個少年真的是宗師?我可是聽說,一般宗師哪個不得五六十歲,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宗師……”
朱山也反應過來,道:“對啊,他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是宗師呢……不對,他能吐氣殺人,一指打斷我的手臂,絕對是宗師無疑啊……”
猛然間,朱山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一拍腦門,道:“難道是……難道是那個衡州的少年宗師!?肯定是他!我的天,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朱山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連廢衡州兩位名宿,叫板天雷子的孟姓少年宗師。
剛才那正是這位少年宗師無疑啊!
誰能想到,他廢了風林武館的館主林長風之後,還敢再回到這裡!
朱山一下子臉色凝重,道:“不行,我要給館主打個電話,告訴他那位少年宗師來過這裡才行……”
說完,跌跌撞撞去找自己手機去了。
此時,風林武館的門外,秦明坐在自己的車裡,用冰袋敷著自己腫起來的臉,目光陰沉地看著武館大門。
剛才他從武館後門溜了出來,就是要親眼看著孟川被風林武館的代理館主朱山好好教訓一頓,然後被人扶著出來。
結果一等二等,他果然看到了孟川和白婉婉從武館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