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桌子在餐廳最中央,明顯是最高級的位置。
桌子很大,旁邊坐著不少青年,一看就知道各個都是永吉縣上流圈子的太子爺,家裡肯定有錢有勢。
可能他們放在外麵不算什麼,但是在永吉縣這個小地方,無疑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
其中一個穿著阿瑪尼的青年,更是隱隱在人群中地位最高,每次他說話,旁邊不少人都紛紛應和。
而即使是他,所坐的位置也不是上首位。上首位的位子上坐著的,是一個看起來不到三十的男子,麵容陰邪,衣著雖然隻是普通的布衣,但是滿身陰冷之氣,沒人敢輕視他。
剛才在施小雨身上來回打量的,正是這個男子。
阿瑪尼青年是永吉縣稅務局局長的兒子陳昭,叫來這一幫自己圈子裡的富二代、官二代過來陪酒,主要就是陪一陪身邊這位布衣男子。
這個布衣男子名叫孫展,可不簡單,是修法者之人,跟著同為修法者的父親來到永吉縣,成為了陳昭家中的座上賓客。
陳昭親眼看到,孫展的父親彈指飛出一個火星,直接燒掉了自己家中一輛沒人開的跑車。
而孫展雖然不如他父親,但是也會仙法,隔空禦物如探囊取物一般。
這等世俗難見的修法者,陳昭自然是要好好招待。
陳昭的父親一直在家中陪著孫展的父親,那麼陪好孫展的任務,便落在了陳昭的身上。
陳昭看出,孫展雖然是修法者,但是對於美色尤其著迷,進入自己家之後,對自己家中那個新來的年輕保姆很有想法。
於是,陳昭便用錢把那個年輕保姆砸上了孫展的床,雖然自己也眼饞了那個年輕貌美的保姆很久,但是為了能拉攏到孫展這個修法者,陳昭毫不猶豫便忍痛割愛了。
而此時,看到孫展目漏精光,幾乎和第一次見到自家那個保姆一樣,陳昭便明白,孫展這是又有想法了。
“孫兄,怎麼,難不成又見到了什麼看得上眼的姑娘?”陳昭敬了孫展一杯酒,樂嗬嗬地問道。
孫展跟陳昭碰杯,一飲而儘,但是眼光絲毫沒有離開過施小雨,笑道:“陳兄弟,你們永吉縣雖然是個小地方,但是水嫩的女人倒真是不少。那邊兒那個姑娘長相真是不賴,在床上肯定夠勁兒!”
“那邊兒的姑娘?”陳昭順著孫展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了施小雨,頓時笑了,“原來是施小雨啊!”
孫展道:“怎麼,你認識那個姑娘??”
陳昭笑道:“當然認識了,她叫施小雨,家裡開了一家廠子,這幾年經營不善,賠了不少錢。”
“後來還找我家借過一些,現在應該還欠了我們家兩百萬!”
孫展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原來你們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
陳昭笑道:“孫兄是不是想讓那施小雨今晚陪你?要是的話,我現在就去找她。她雖然性子忠烈,但是畢竟還欠我們家一大筆錢,我拿這筆錢說事兒,肯定能讓她乖乖屈服!”
孫展不置可否,直接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