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關係,孟老弟,你可是新中醫院的院長,單憑這個身份,就比在座的不少人尊貴多了,在這裡坐著沒人敢瞧不起你!”
孟川笑著擺擺手道:“不用了,背景身份這種東西哪有自己主動說出來的?其他人看不起就看不起吧。”
孟川自然懶得跟在座的人有什麼過多的接觸,畢竟一會兒自己就要去武道協會找天雷子清帳了,也不可能坐在這裡多久。
朱文斌要了一些酒菜,跟其他人邊吃邊聊邊等。
這些人本就熟絡,此時喝了點兒酒,話匣子就打開了。
一個公子哥喝得滿臉通紅,興衝衝地說道:“不知道你們對今天要來的這位少年宗師,了解有多少?我可是聽說此人的年紀好像跟咱們差不多大呢。”
另一個人點點頭說道:“據見過他的人說此人年紀不過二十來歲,確實跟我們差不多大。唉,咱們雖然相比普通人也算是地位超然,可惜跟人家少年宗師相比,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一個富家女應和道:“那可不是,那可是少年宗師啊!一個人的地位足以媲美豪門,咱們又怎麼能夠跟他相提並論呢?”
“也不知道這位少年宗師有沒有結婚,不然的話我都想追他呢”這富家女犯起了花癡。
朱文斌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也不知道人家長什麼樣子就要嫁給人家,萬一是一個醜八怪呢?”
這富家女滿臉桃花地哼了一聲,說道:“人家可是少年宗師,就算是個醜八怪我也認了!畢竟這種英雄,哪裡是能用外貌來衡量的?”
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孫博搖頭笑了,笑道:“嫁給他,那你也得看他有沒有命活過今天!”
“據我所知,他不僅廢了衡州宗師天雷子的師弟,就連人家最心愛的大徒弟也被他給打傷了。這種大仇,天雷子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饒過他?”
“今天他和天雷子約戰多半是凶多吉少。如此一個英雄少年,卻因為太過自負,得罪了天雷子而夭折了,這也隻能怪他自己太持才傲物了。”
剛剛說話的那位公子哥點點頭,很讚同孫博的說法,但是轉而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位少年總師也算是一位英雄豪傑了,至少就衝他敢跟天雷子叫板的這個勇氣,整個衡州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吧。”
其餘人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朱文斌歎了口氣說道:“說起來這位少年宗師,我也神交已久,一直想跟他認識一下呢。如果他真的就此隕落,就太可惜了。”
孟川聽了朱文斌的話,立馬就笑了,一旁的孫博本就看孟川,有些不順眼,見孟川突然間笑了,更是不爽說道:“孟川,我們說話你笑什麼呢?”
孟川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在笑斌哥,既然這麼想認識這位少年宗師何不早點兒告訴我,我介紹給你認識就是了。”
朱文斌一聽大喜,看向孟川激動地說道:“孟老弟,難不成你認識這位少年宗師?”
其餘人也紛紛向孟川投去驚愕的目光,唯有孫博,冷哼一聲不屑道:“這話你們也信,我還說我認識天雷子呢,嘴上的話誰不會說?”
孟川沒有理會孫博,而是繼續淡淡地說道:“我當然認識。因為我就是這位少年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