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乾不出來?”厲升一聽,原來不過是跪下來學狗叫,互抽耳光而已,跟厲家的覆滅和丟掉性命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孟宗師隻是讓你做這些而已,對你來說簡直就是莫大的恩惠,你應該多謝孟宗師才對呀!”
厲書恒聽罷,隻覺得自己的父親簡直就是瘋了!
那狗雜碎逼自己做這麼侮辱人的事情,我反而還要謝他了?這叫什麼道理!
雖然我本就該如此,但是我可是厲家的公子啊,就算我想反悔,想不履行承諾,又能怎麼樣呢?而你身為父親不是應該維護我嗎?!
想到這裡,厲書恒也意識到自己的父親絕對是腦子有病!這種時刻竟然不站在自己這一邊,反而向著孟川那個狗雜碎!
想來,自己的父親肯定知道他是張術士的弟子,所以才會如此懼怕他。
不過就算他是張術士的弟子又能如何呢?再過不久自己不也同樣拜入張術士門下嗎?
厲書恒隻是認為自己的父親實在是太窩囊,被張術士嚇破了膽子,所以才會如此懦弱不堪。
想到這裡,厲書恒咬牙站直了身子,高聲道:“爸,你害怕這小子我可不怕!”
“今天我是不可能跪下學狗叫的!而且今天的這一切,等我成為了張術士的弟子之後,一定要這狗雜碎加倍奉還!”
“不過是沾了張術士的光,在我麵前裝什麼大人物?我若是成了張術士最寵愛的弟子,到時就讓張術士一掌殺了你!”
楊宗良此時也看出,厲升根本靠不住。
他堂堂楊家大少,跟厲書恒一樣,自然不願意做如此屈辱的事情,此時也站在了厲書恒這一邊,朗聲道:“沒錯,你是張術士的弟子,所有中蘇的名門望族都會怕你,但是唯獨我們兩個人不怕!因為我們兩個以後也會是張術士的弟子,到時候我們便一步登天,跟你沒有任何區彆,所以我們憑什麼怕你?”
就在此時。
“成為我張術士的徒弟,就如此讓你們自傲嗎?”張術士負手邁步而來。
“張術士?!”不少中蘇的名門望族見到此人,紛紛臉色大變,撲通撲通跪倒大片。
沒辦法,張術士在中蘇可以說惡貫滿盈,所有中蘇豪門都屈服於他腳下,眾人見了他哪有不跪之理?
“全都起身!”張術士擺擺手,讓眾人起身了。
見到張術士來了,厲書恒和楊宗良頓時大喜——終於自己的靠山來了!
之前他們跟父輩早就見過張術士,張術士覺得這二人資質不錯,所以對他們態度和善,大有要將他們發展為自己親傳弟子的兆頭,似乎對他們寵愛有加。
也正是因此,二人覺得就算孟川也是張術士的弟子,但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張術士肯定不能放任孟川如此欺壓自己。
畢竟今天若是自己跪下了,以後自己成了張術士的弟子,張術士也臉上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