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遊龍的眾人集結,在鮑隊長的帶領下,全都席地而坐,開始細細感受自己身體中的血氣。
而趙樹也同樣如此,他需要將自己已經能夠控製的血氣在自己經脈中遊走,打通因為注射藥劑而堵塞的經脈,一舉突破到玄勁境。
孟川則是在一旁,見誰有疑問就去給誰解答,畢竟突破境界這種事情,除非是靠一些珍稀的藥物,要不然隻能看修煉者的悟性,孟川能幫便儘量幫他們一把。
與此同時,在遊龍的營地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一身長袍,正背著手衝著鐘奇大發脾氣。
“鐘大校,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師徒二人來到這裡幫您訓練遊龍,結果您現在告訴我們,訓練遊龍的教官已經有人選了,我師傅來,隻是一個副教官,這不是在戲耍我們嗎?!”
此人名為馮德才,是鐘奇從中蘇請來的那位老宗師的得意弟子。雖然今年才不過三十六歲,卻已經是玄勁境大圓滿的高手,天資驚人,因此被那位老宗師極其器重。
那位老宗師被南江軍區邀來給遊龍訓練,便想著要給自己這徒弟拔拔份兒,於是便讓他當做助手,與自己一同前來訓練遊龍。
老宗師在市區休息,特地讓這馮德才前來軍區,意思是想點撥鐘奇一句,他這位宗師即將到來,要在訓練營地擺好陣仗迎接。
結果馮德才一來,便被鐘奇告知,已經有人擔任遊龍戰鬥訓練官之職,他們師徒二人前來,隻能混一個副職,這馮德才哪裡願意乾?
雖然鐘奇是南江軍區大校,但馮德才背後有那位老宗師撐腰,絲毫不怕鐘奇,當即便跟鐘奇吵了起來。
鐘奇也自認理虧,雖然被這麼一個小人物訓斥,卻沒有翻臉,陪笑著說道:“馮大師,實在是對不住!”
“本來我們南江軍區確實是想讓您和您的師傅來擔任我們遊龍的戰鬥訓練官,但是後來有了更合適的人選,我們也不好意思將你們推掉,於是才想到這種折中的辦法,希望您理解。”
“理解?我怎麼可能理解你們這種荒唐的做法呢?!”馮德才冷哼一聲,絲毫沒有給鐘奇留什麼麵子,“你知不知道我師傅那是何等人物?就算是宗師見到他老人家,也要客客氣氣的!”
“他抽出時間來幫你們南江軍區訓練,那已經算是給儘了你們南江軍區臉麵了!”
“可你們倒好,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這不是折辱了我師傅他老人家的顏麵嗎?!”
“這個嘛……”鐘奇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無奈地說道,“我們也是迫不得已……馮大師,不然一會兒老宗師來了,我親自跟他賠禮道歉,並且之前答應好的酬勞我雙倍賠付,怎麼樣?”
“這哪裡是酬勞的問題,這是我師傅臉麵的問題!”馮德才背負雙手,傲然說道,“你也知道我師傅在南江一帶,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來你們這裡竟然隻是副職,這要是傳出去,我師傅他老人家的臉麵何在?”
鐘奇見馮德才如此自傲,隻能無奈地說道:“馮大師,您有所不知啊!我們自然知道您師傅是南江成名已久的宗師,但是我們南江軍區請來的這位正職教官,同樣出身不斐,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