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洪東聽罷,不屑一笑,說道:“我還真就不信,我這頭痛之症你能治好!”
“我這老毛病怎麼也有十多年了,同行同業這麼多醫術高手都曾經給我看過,卻始終沒有看出是什麼問題來。你年紀輕輕,就說自己能治好我這頑症,真不怕砸了自己在衡州的招牌?”
醫者難自治,越是醫生的病,就越是棘手。畢竟他身為醫生,同行同業的熟人這麼多,這些人都無法治療的病,還有哪個醫生敢說自己能治呢?
而孟川深知其中的道理,卻依舊很有信心,笑道:“如果治不好您頭疼的毛病,那我這招牌砸了就砸了。”
“反正這病治起來倒也簡單,不然您就讓我試一下吧。”
項洪東想了想,索性坐回到座位上,說道:“那行,我也正想看看,衡州醫生都說你的醫術最高,你到底有何本事擔此殊榮?”
“想要針灸還是開藥,你儘請隨便,我這把老骨頭,倒還經得起折騰!”
孟川起身,搖頭笑道:“針灸開藥倒也不用,您這病雖然病根兒難尋,但是隻要知道病因,想要治療再簡單不過。”
說著,孟川突然出手,猛地一拍項洪東的後頸。
“啪!”一聲脆響,項洪東的後頸頓時被孟川這一巴掌抽得通紅一片,在那聲脆響之中,還伴隨一聲輕微的骨頭“哢嚓”的響動。
項洪東被這一巴掌抽得生疼,差點兒就要跳起來,一把推開了孟川,說道:“你這是乾什麼?怎麼能突然對我動手呢?!”
那三個院長見二人似乎是要大打出手,紛紛站起來攔在二人中間,勸說二人不要動怒。
孟川哭笑不得,攤手道:“項院長您難道忘了,我是在給您治病啊?”
“要不然您仔細感受一下,自己的頭痛之症是不是減輕了許多?”
項洪東本來還有怒火,聽聞孟川這話,仔細感受了一下。果然,他原本腦袋中似乎一直卡著一枚鋼針一般,時常傳來陣痛,但是現在那刺痛感明顯消退了不少,幾乎不可察覺。
“這……這怎麼回事兒?好像疼痛感還真是減輕不少!”項洪東極其驚愕。
孟川笑道:“您看是吧?剛才那一巴掌,隻是我幫您治病而已。”
項洪東揉著自己火辣辣疼的後頸,皺眉說道:“你這是什麼治病方法?還有我這頭痛之症,在京城用最先進的儀器都沒查出來問題出在哪裡,你是怎麼確定病因的?”
孟川笑道:“這個病因很簡單,其實就是您的頸椎有些毛病,壓迫到了供給大腦血液的血管。”
“一般人有這毛病多是表現為經常頭昏眼花,而您本身又有高血糖的並發症,所以才會有頭昏腦脹的病症,轉為了頭痛。”
“一般頭疼的病因沒人會往頸椎上去想,所以您之前做的那些檢查也就沒有什麼用了,自然查不出病因。”
“剛才我那一巴掌,其實是一種推拿手法,可以幫您稍稍校正一下頸椎,頭痛之症自然會有所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