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天俺都過得生不如死,實在是太痛苦了!其他醫生我信不過,隻相信您的醫術。段神醫,這錢俺不要,隻求你能讓俺不再受這苦了,可以嗎?”
說著,這中年婦女的眼淚便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著段廣俊連連磕頭。
若非是被疾病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誰又會願意如此放下自己尊嚴呢?
而這一切落在段廣俊的眼中,似乎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一般,慢慢喝了口茶水,將茶杯放在茶幾上,這才說道:“你這個病我知道,之前有一位中蘇的富豪也得過,是病毒性感染的皰疹皮癬。不僅難治,而且傳染性很強。”
中年婦女一聽段廣俊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病,頓時大喜,磕頭磕得更厲害了:“段神醫真是醫術高明!我這病恐怕隻有您能治了吧,還請您出手救救我啊!”
“我確實是能治,”段廣俊眯著眼睛,臉上帶有一絲不屑的笑容,說道:“可是,我憑什麼給你治?”
“這……”那中年婦女身體頓時僵在了原地,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段廣俊。
“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配讓我給你治病嗎?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冒著被傳染的風險,治這麼難治的病?”
“當初那位富豪請我治病,光是初診就花了二百萬,後期的治療費用更是高達五百萬,這筆錢你能給得起嗎?”
“俺……俺給不起……”那中年婦女滿臉絕望。
“這不就得了,”段廣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沒有錢治什麼病?我有給你治病的時間和精力,多接手幾個中蘇的有錢人,賺他個幾百萬幾千萬不行嗎?憑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想讓我給你看病,真是惡心!”
“趕快滾蛋,要不然我這幾萬塊錢你也彆拿了!”
那女人聽到這番侮辱意味的話,頓時眼淚劈裡啪啦流個不停。在老周厲聲催促之下,這才拿著那幾疊錢抹著眼淚離開了。
段廣俊冷哼一聲,再次將茶杯端了起來,不爽道:“本來我心情就不好,竟然還有鄉巴佬不自量力過來招惹我。”
“一個農村出來的婦女都想著讓我給她看病了?難道我跟那個姓孟的一樣,這麼沒有身份嗎?”
老周得知剛才那女人患有的是傳染性皮膚病,不停地看看自己手臂上是否也有皮癬出現,同時還有些擔憂的說道:“段神醫,剛才那女人得的病真的是傳染病啊?我剛才跟她站得這麼近,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段廣俊擺擺手說道:“沒事兒,那病傳染性確實是很厲害,不過也是液體傳播。隻要彆碰到她皰疹中流出的膿汁就沒什麼事兒了。”
“而且這個病也不致命,就是每年春天會癢幾周,也算不上什麼絕症。”
老周不由地苦笑,心有餘悸的說道:“每年癢個幾周也夠受的,一想剛才那女人身上被抓成那幅樣子,我都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