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想到,那些人跟項洪東都比較熟識。江副院長見了他們之後,他們就說除非你明天早晨跪在第一醫院門口,要不然他們是不會繼續給咱們新中醫院發貨的。”
“江副院長一聽這話,就知道這群人肯定是跟項洪東有關係,現在要幫著項洪東與咱們新中醫院為敵呢!所以直接拒絕了他們的要求,轉身就要走。”
“誰知那項洪東其實一早就等在那裡了,江副院長還沒走,項洪東便從門外進來,打了江副院長一個耳光。揚言讓江副院長給你帶個話,說不給咱們發藥,還打了咱們醫院的一個副院長,這些都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
“你讓他項洪東丟了麵子,他就必須得讓你十倍百倍奉還。所以,如果明天早上你不會在第一醫院門口給他道歉的話,他還會用其他方式刁難咱們新中醫院!”
說到這裡,苟副院長又長歎了口氣,然後說道:“這個項洪東,現在是鐵了心要與咱們做對,咱們新中醫院,恐怕很難撐過這一關哪!”
“現在,不單單是衡州不少同僚都跟項洪東抱成團,想著將咱們新中醫院扳倒,項洪東在中蘇的那些人脈也不是鬨著玩兒的!”
“除了藥商之外,他還認識不少其他行業的巨鱷。這群人要是賣給項洪東一個麵子,要針對咱們新中醫院,這事兒恐怕就更難辦了!”
江北祥見苟副院長將一切都說了出來,知道自己就算想要解釋也為時已晚,隻得無奈歎了一口氣,消極地說道:“誰會知道項洪東的人品竟然如此卑劣呢!”
“當初小川不願意參加南江醫神大賽,他非得讓小川去參加。結果因為意外小川沒有贏得冠軍,卻也為咱們衡州爭了光。他竟然因此遷怒咱們,這叫什麼道理?!”
“嗬嗬,”孟川一聲冷笑,背負雙手說道:“我早就看出這項洪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跟他講道理能講得通嗎?”
“苟副院長,你幫我一個忙。就告訴項洪東說,明天一早讓他在第一醫院門口等著,到時候肯定會有人跪下,讓大家看個樂子!”
江北祥一聽這話,隻當是孟川服了軟,連忙阻止孟川道:“小川!你這是乾什麼?難道就因為項洪東人脈廣,你為了救咱們醫院就要給那種人服軟下跪嗎?不行,我絕不同意!”
孟川嗬嗬一笑,拍了拍江北祥的肩膀,說道:“江叔,您誤會了。我隻是說明天一早有人要當眾下跪,可沒說那個人是我。”
說著,孟川擺擺手,讓苟副院長按自己說的去做。
苟副院長雖然不解孟川要乾什麼,但還是點點頭,將這條消息散布了出去。
很快,衡州醫學界不少人都知道,對於項洪東連續兩天的挑釁,孟川終於是做出了回應。
雖然並沒有明說自己服軟要給項洪東跪地道歉,但是回應中也說明了,第二天一早,在第一醫院門口肯定要有人跪下。
這個人難不成是項洪東?眾人自然不會這麼去想,全都下意識的以為這個人肯定是孟川,隻是孟川礙於自己的麵子沒有明說,所以才讓人放出了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不少早就對新中醫院和孟川心有不滿的醫學界的人紛紛大爽,等著第二天一早來到第一醫院看孟川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