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飯店這處罰,是不是太輕了?”白江龍皺起眉,這事要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揭過去了,總覺得自己欠孟川一個人情:“這樣吧,直接把飯店砸了,然後再讓他重新裝修一遍,要裝的跟現在一模一樣,然後再給我砸一次!”
孟川嗤笑一聲,拍了拍白江龍的肩膀,算是默認了。
程桑想和孟川要價兩千萬,自己就砸他兩次飯店。這兩次砸完,估摸著程桑他這輩子也彆想再在衡州翻身了。
程桑頓時麵如死灰,手指顫抖得近乎痙攣,牙齒撞得“咯咯”作響,不敢說半個不字。
他這臉色讓一旁的大佛極其不爽,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臉上,嗬斥道:“瞅瞅你這死了兒子的樣子,怎麼?還不同意是嗎?要是不同意老子來收拾你怎麼樣?”
這一腳頓時把程桑給踢老實了,他連連點頭說道:“同意同意!多謝孟宗師饒我一命!多謝孟宗師!”
“嗬,謝就不用了,”孟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但下次你再敢侮辱我朋友或是我母親,下場要比現在慘上百倍千倍!”
此言一出,整個包間的空氣都下降了幾度,寒意順著脊柱一節一節爬上頭頂,讓所有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這件事算是處理完了,白江龍原本就頗為歉疚,畢竟程桑拜山頭的時候可是他親自喝的酒,算是接納程桑來衡州發展,如今出了事兒自己多少也有責任。
本來白江龍還想宴請孟川一家算是賠罪,但是孟川也沒有遷怒於他的意思,宴請賠罪暫且就免了。
隨後,孟川就在白江龍大佛老刀等人的簇擁下走出一品家宴,準備回到農場去。
與此同時,在京城葉家老宅門口。
一個長相妖豔的女子漫步而來,像是逛葉家後院一樣隨意,抬腳就要進入葉家。
此時,葉家老宅的正門因為之前被孟川損毀仍在修葺,僅有幾個葉家請來的小工和四個淬體境大圓滿的護院守著。
見這女子這麼唐突就要進入葉家,其中一個護院立馬上前攔住了這女子:“站住!這是葉家宅院,閒雜人不能入……”
最後一個內字沒有說完,這妖豔女子臉上帶著輕蔑的淡笑,直接出手一掌拍在了這護院胸口。
頓時,護院兒瞪大了雙眼,他的一魂一魄竟被這一掌拍出,浮在半空之中。
妖豔女子伸手便將這一魂一魄聚在手中,一使勁兒就輕鬆捏爆,這護院當即仰頭倒去,再也沒有了聲息。
一言不合就動手,來者不善!
正在砌牆的小工見狀,驚叫一聲便四散跑開,另外三個戶院立馬上前就要出手攔住這女子,同時喝問她到底是誰。
然而這三個護院僅僅是淬體境,甚至還沒有進得了這妖豔女子的身,女子腳步輕盈地邁過幾步,一陣刺眼的白光順著她的身影噴薄而出,三個護院兒的三魂七魄瞬間飛出體外,仰天長嘯著又漸漸歸於平靜,肉體上雖然看不見傷口,卻直愣愣地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