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巫鎮。
楊軍豪先安排了白衣男子在巫鎮各個景點遊玩了一番,最終又來到當地特彆出名的飯店將其清場,帶著陪同人員一同在這裡伺候白衣男子吃飯。
這一次楊彩不敢不來,隻是她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白衣男子一眼,對其非常害怕。
此時的楊彩對於這少年通神者最後一絲敬仰和崇拜都沒有了,隻有深深的憎恨與厭惡。
白衣男子見楊彩吃飯的時候坐的離自己遠遠的,心裡頓時生出一絲不悅,但還是笑著衝她勾了勾手指,指著自己旁邊的座位說道:“小丫頭,你到這裡來坐。”
楊軍豪欲言又止,但是他的傷到現在還隱隱作痛,最終也不敢多說什麼。
楊彩深知自己一旦坐過去,在這席間肯定免不了被揩油,所以根本不願意過去,扭扭捏捏好一陣子也沒有動地方。
天武閣長老見狀頓時不悅,一拍桌子嗬斥道:“孟先生讓你過來,你在磨蹭什麼呢?還不快點兒!”
楊彩無奈隻能慢慢起身,坐在了白衣男子的旁邊,小心翼翼地跟他保持著一點距離。
白衣男子見楊彩滿心不願,嗬嗬一笑,伸出手來勾起了楊彩的下巴,在她耳邊輕聲道:“你這女人可是跟你父親有點兒像,很是不知好歹啊。”
“你知不知道我旁邊的這個座位有多少人想坐都坐不到,我孟川看得上你,讓你過來,你反而一副不願意的樣子,怎麼?難道是不知道我到底是誰嗎?”
“區區一個巫鎮富豪的女兒,如果是平時,可是連見到我的資格都沒有了。”
楊彩一偏頭,躲過了白衣男子的手,惶恐地說道:“我……我知道您是京城的少年,通神者,是華夏第一人,隻是我的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嗬嗬!”白衣男子哪裡聽不出這是謊話,所幸沒有再次伸手占楊彩的便宜,而是收回手去端起酒杯來一飲而儘,隨後冷笑著說道:“不敢高攀?嗬嗬!”
“你可能不知道,昨天你沒有跟我走,那晚是宴會上另外四個漂亮的女孩主動找到我的房間,伺候我入睡。”
“她們的父親也都是當地的富豪,教出來的女兒可比你懂事兒多了!”
“不過說起來,你越是抗拒,我就越是覺得你有點兒意思,比那些唾手可得的女人要有味道多了。”
說完,白衣男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在場的人說道:“一會兒吃完之後你們所有人都離開這裡,我要跟楊小姐好好喝上幾杯!”
話中深意不言而喻。
楊彩的臉頓時變得煞白,而那長老卻是意味深長的一笑,拱手說道:“孟先生放心,回頭我會安排的,會有任何人來打擾到你。”
白衣男子聽到哈哈大笑起來,而楊軍豪和楊彩皆是滿臉死灰——麵對修仙者的壓迫,他們這些普通人如何能夠抵抗呢?